许晚晴怎么也没想到萧卓岩会冒出这么一句,当下卡在那里,只是不断的翻着白眼,好半天才大嚷,“萧卓岩,你很过份你知不知道?”
萧卓岩的表情极其古怪,缩了缩头,咕哝说:“我说的是实话,谁让你说我脏?我哪里脏了?我再清白干净不过。”
这样的话,从他这么一个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嘴里,以这么一种委曲的小男孩的口气说出来,实在是让许晚晴有种忍俊不禁之感。
她突兀的笑出声,随即又感觉自己好像不该笑,又陡然止住了笑声,这么一放一收,让她的脸憋得通红,当下一跺脚,也不再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萧卓岩却伸手拉住她。
“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他说。
“我没有话跟你说。”许晚晴气咻咻的,那晚在医院里他还是一幅生人勿近没事别惹我的冷漠和不耐烦,现在又死气白赖的说有话跟她说,他以为他是上帝呀?他要说就说,不说她就得立马消失?
她怒气冲冲的往屋子外面冲,他却铆足了劲把她往回拉,扑哧一声,许晚晴风衣的衣袖居然被他扯了绽开了口,她横眉冷对,他却固执的不放手。
“就是说说话而已,你急什么急?”他还是那种小孩子耍赖的口气。
许晚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索性往沙发上一坐,说:“什么事?请讲!”
萧卓岩也随着她坐下来,手却仍是抓了她的衣袖不放,她瞪眼,说:“你放手,我答应你,不听完你说话,我不走!”
萧卓岩这才松了手,坐在沙发里只是盯着她愣看,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许晚晴急了,又要吹鼻子瞪眼,萧卓岩这才慢吞吞的说:“我想跟你说的,是关于陆盈心和关咏兰的事。”
许晚晴看着他。
他缓缓的说:“你上次被人陷害,陆盈心是主谋,关咏兰是帮凶。”
“我知道。”许晚晴点头,“我一早就知道,这个话题不新鲜了,她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丘之貉。”
“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比起陆盈心,关咏兰其实要好得多。”萧卓岩又说。
、想让我怎么配合你
他说关咏兰好?还拿陆盈心来比……
许晚晴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在你的眼里,自然是好得多,可是,在我的眼里,一个曾经绑架过我并要毁掉我脸的女人,实在难以用好这个字来形容,更何况……”咦?不对。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萧卓岩,疑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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