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了吗?……我回去了。”
萧卓岩平静地步出了餐厅。
没有和她争。
他出了餐馆门才发现,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点失神地走在已然五光十色的街道上,路灯闪着明亮的眼,霓虹灯绚丽灿烂,独有他的那颗心,却是灰败黯淡的。
邹烨磊离开了……她还是不肯接受他?
未到酒店,突然天上下起了雨。
路上行人纷乱的逃窜,他却仍是一步一个水洼慢吞吞的往前走。
有个女生提醒他,“下大雨了,你怎么不跑快一点?”
他木然答,“为什么要跑那么快?反正前面还是在下雨!”
女生惊愕的笑,然后叫:“神经病!”
、他才不是神经病
他才不是神经病,只是,生命中最重要最爱的女人说不要他了,将他赶了出来,他担忧以后的天空,怕是与阳光绝缘了。
湿淋淋的回了酒店收拾东西。
说不定,真需要冷静一下。
车子经过七月七日晴,他想了又想,还是停了下来。
说来也好笑,虽然在餐馆里待了那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尝一尝这里的菜品,如今要走了,总不能留下遗憾。
花蝴蝶一看见他过来,问这问那,他只是虚飘的微笑着,不作任何回应,许是终于发现他的情绪不佳,花蝴蝶暂时没犯花痴,倒是利用职务之便,把他叫的好几道菜都最早的端上了桌,又另外奉送了一瓶好酒。
萧卓岩拿起筷子,一盘盘细细品尝,这样的自斟自酌,还真是寂寞。
其实这个时候,哪怕是山珍海味吃在他的嘴里,也是一片苦涩,但他还是坚持吃,只是筷子好像有点不听使唤,老是挟不到东西,不,不对,是他的手不听话,感觉肌肉酸软,一阵凉一阵热的,他活动了一下,仍是专注的吃,但是,眼皮怎么那么烫?
为什么好想睡觉……
许晚晴被花蝴蝶叫出来时,萧卓岩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头上身上都是湿淋淋的往下滴着水,一摸身上,却烫得要命,像是发烧了,她赶紧叫来两个保安,把他抬上了车,径直送他去医院。
医生把她当成了病人家属,量了体温之后安排输液,又说:“快去买件干衣服给他换上吧,他就是因为一热一冷才生的病。”
许晚晴衣服买来,却横竖不知怎么换。
这老医生很不耐烦,瞧着她的眼神,是十分不满意。
若说她是萧卓岩的家属,不是说,他更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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