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欢喜极了她此时的诚实,手往下移,将她缠在他腰上的两条腿盘得更紧,进出得越加彻底。
她可能永远不能明白,他此刻心底那种极致的满足。
每每面对她无声的拒绝时,他那时有多心痛与神伤,根本无法言喻。他爱她,他想要她,他渴望真正的得到她,跟她共赴巫山。他从不敢确定她对他的爱有几分,是否跟他一样,全身全心除了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此时此刻,她终于全然地袒露出了她热切的情绪,在他身上索求着她想要的快乐。
感觉到她对他的身体有着同样的渴望与爱欲,他的心底终于不用在忐忑与猜疑。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死死压制着不敢全部爆发的热欲,深深埋进她的内里。
翌日清晨,容逸跟詹言语一块儿去上班。
只是他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后,就闹起了失踪。
到了午饭时间,他给她打了个电话,只说他有事在外,让她按时用饭,倒也没提他究竟要出去做什么。
詹言语也没在意,料想现在假冒伪劣的事正过去,他肯定有一大堆的应酬。她都忙得不可开交,就更不用说他了。
原以为今个晚饭是要一个人吃了的,却没想到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这大忙人又回来了。
“言语,”容逸气喘吁吁地推开她办公室的门,看上去跟跑过马拉松一样,却又容光焕发,真是矛盾,“带你去个地方。”
詹言语正坐在电脑桌前,立时扫了眼电脑桌面上显示的时间,诧异地抬头问他:“现在?”
容逸坚定地点了下头:“就现在。”
说着,他就走至她的边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摸着下巴频频点头说:“就这样吧。咱言语什么时候都明艳动人,走吧。”
詹言语见他目光怪异,跟激光扫描似的,不由谨慎道:“去哪?私事还是公事?”说话的时候,她很明显地示意他去看看墙上的时钟。
容逸眯了眯眼,含糊着说:“都是。别忘了带上身份证,其他的也不用准备了,你人在就行。”
“什么事,这么着急?”詹言语轻轻地嘀咕,但也怕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随手收拾了一下就跟他下楼去。
时近五点,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天空一角,美丽绚烂的色彩将天边层层叠叠的云朵都染成红色。不管是三伏酷暑炽烈的艳阳,抑或是三九寒冬沧桑的日头,都及不上此时妖媚却又柔和的暖日,暖暖地熨帖人心。
细细绵绵的阳光浅浅地洒在某幢建筑物,那么的明媚,又是那么的魅惑。
詹言语望着前方头顶上最大的那三个大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民,民政局。”好半晌,她才结结巴巴地把这三个字吐了出来。
“嗯,民政局。”容逸轻轻地揽住她,在她耳边温柔地重复,眼里有着她看不到的郑重。
詹言语就这样张着嘴,脑子晕晕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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