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子死后怨气太重从而化成恶鬼,他未进入冥界投胎,仍停留于阳间游荡。你被他选择成为覆身作恶的对象,丫头与展浪的事故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三起事故都是你受余秋子操控完成的。”雷圣的话可畏一针见血。
代蕊身形急剧晃动,要不是雷圣托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回,她定会栽倒在地爬不起来。“你、你是说……我……一切全是我做的?”
“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是余秋子覆在你身上操控你做的,那不是你的本意。”雷圣捏住她的下巴晃了两下,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全进脑子。
“还是我……”代蕊受惊太大,就算余秋子操控,但仍是她亲手伤了古妮儿了与展浪,这是不争的事实!古妮儿吐血,展浪被马蹄子踩踏,全是她!心好痛,伤害与自己最亲近的人。
“别钻牛角尖,丫头与展浪不是没事了吗?就算他们死了我也能让他们重新还阳。”雷圣说罢脑中弦绷响,紧接着问道:“老板娘我问你,丫头是从哪儿来的?”
没头没脑这么问搞得代蕊发蒙,白痴回答:“爹娘生的。”
“不,我指的是她来自哪里,家乡在何处?”雷圣摇动手指,指头有点抽。废什么话呀,他还不知道是爹娘生的。
“我不知道,捡她的时候她缩在墙根儿下啃硬馒头,看她长得不错又很可怜才将她带回阁子。”代蕊回忆当初情景,不是大冬天,却也深秋时节。
心一疼,雷圣眨了下眼睛。啃硬馒头……他从未尝过凉食是何滋味。家乡是个迷,“生死薄”上没有她的记载?这个问题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
“雷圣,你能不能将余秋子从我体内弄出去?”代蕊恳求,若仍在不晓得又会伤了谁。
“办不到。”雷圣果断否定,“余秋子要报仇,第一个对象是丫头、第二个对象是展浪,最后一个是金恒。恶鬼进入活人体内首先要做的就是与活人灵魂相结合、合二为一防止被消灭。若我将他从你体内强行牵出,那么你必死无疑,同时你的灵魂也会被撕碎,人若没了完整灵魂再也没办法复活。”实在是有限制,能弄出去的话不用人说他也会做,只是不如人愿。
代蕊脸色惨白无比,低下头伏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低泣的声音从臂中闷闷传出。
“老板娘,你还是多歇歇吧,余秋子已为你的身体带来了副作用。”
代蕊不语,抽泣的声音又闷了许多。
静夜坏心眼的戳着商痕的下嘴唇,力气不小,惹得被戳者痛呼。“唔……”商痕蹙眉,拍开他的手捂住嘴。
“嘿嘿,痕哥哥,你这嘴是怎么弄的?嗯?”静夜朝他挤眉弄眼,欠扁奸笑,明知故问。
商痕脸色红、绿交加,掩藏在手下的唇肿高得像根烤香肠,别说碰,就是说话扯动唇瓣都会疼。
“他那嘴是我咬的。”古妮儿没好气的冷哼,斜扫。
商痕把头垂下,脸颊红上加红。起初的辣吻他还以为就是惩罚,没想到吻后竟狠狠咬了他的嘴。呜呜,疼啊,疼啊……
“噗——”静夜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脑中浮现出蛮女欺负小绵羊的画面。
羞窘的瞪,商痕心下暗骂这小子太过无耻!
“吱嘎”门开,雷圣走进,抬头一瞧,真齐啊,全在这里。
见状,古妮儿从椅子上站起,“老板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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