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态度会不会谦卑过度了?阎涛墨黑的双眸闪动着。她身上有一种奴婢根本就不会有的气质,那种浑然不知世事的样子更是透出不寻常。
她确定她真的可以随便他吗?他倒想试试,她是不是真像她所苦苦哀求的那样……
“你确定真的要随便我?”阎涛黑色的眸子里有着邪恶的笑意,像是想探知一位天真无知的少女的底限。: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所以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随便我?”
“那是当然。”柳道蕴只差没有跪下来求他不要赶走她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真的。你尽可以打我骂我,我都没有关系。”
“我怎么舍得打你骂你?”阎涛唇畔有着邪佞的笑。“那不是测验你是不是能够胜任的方式。”
柳道蕴几乎要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不处罚我,也不赶我走了?”她以希冀的眼光看着他,就希望能够留在他身边服侍他。
阎涛缓缓地摇了摇头,唇角微微上勾。“不处罚你,我好像也不能知道你究竟能对我多忠心。”
“那口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真的。只要你让我服侍你,不要赶我走。”柳道蕴哀求似地说道。
“想要你做什么?”阎涛的眉邪邪地挑起。“想要你彻头彻尾的成为我的奴婢。”
柳道蕴对他绽出明灿的笑容。“我现在已经是了啊。”
“不,还不是。”阎涛徐缓摇头,健臂一伸,将笑得正灿烂的她纳入自己怀里。“你可知道,男人纳奴婢,除了日常生活的服侍之外,还有什么深层的用意?”
“什么用意?”柳道蕴的心跳猛地加速,娇躯僵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双眸直愣愣地盯着他。
“那就是,成为男人的玩物,让男人随时可以享用。”阎涛言简意赅地说着事实真相。“你愿意吗?你愿意真的成为我的奴婢吗?”
“我……我不懂。”柳道蕴忐忑地摇了摇首,芳心更是怦然。“你能不能再将你的意思说清楚一些?”
“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身体。”阎涛幽黑的眸里有着最邪肆的光彩。“简言之,就是要你的贞操。你愿意吗?”
闻言,柳道蕴错愕地瞪大明眸,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神。
她从小饱读诗书,虽然不知道贞操失去的过程,却不可能不知道贞操有多么重要。
问题是,他现在是她的主子,而她最大的志向就是当一个最好的奴婢,主子今天已经跟她提出这种要求了,她能不给吗?
“怎么,退缩了?”阎涛淡笑。“退缩也投有关系,我本来就不觉得你有可能答应——”
“我愿意。”柳道蕴咬紧下唇,陡地出说这三个宇。“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只求你让我服侍你。”
听到她的答案,换成阎涛讶异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就这样答应了他。
但是,他并没有诧异太久,一种由血液里头升起,试炼人性的情绪巳然征服了他。
他倒要看看,看来一点都不像奴婢的她,究竟能为了要留在他身边,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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