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说?”柳道蕴不解地瞅着阎涛,表情凝重。“不让我帮你端茶,不让我为你夹菜,不让我做很多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很差?”
那一夜被他爱过之后,她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根本就疲累到没办法离开那张床。隔天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路却还是一拐一拐,完全看得出曾经被异物侵入过,于是又休养了一两天。她现在终于可以做事了,他却说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她好好服侍他。
她非常不懂,她帮他做事就是要好好服侍他啊!为什么他要她好好服侍他,却又不用帮他做事?这不是很矛盾吗?
“不是因为你做得很差。”阎涛抚了抚她仿佛拧得出水的芙颊。“就是因为你服侍得很好,我才不想让你做事。”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啊?”柳道蕴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和阎涛说的是不是同一国的话。为什么她做得很好,他会不想让她做呢?不懂。她真的不懂。
“你的确服侍得让我很满意。你不知道吗?”阎涛微笑地看着她疑惑的容颜。
“有吗?”柳道蕴更加迷惑了。
“你看,你那么努力地服侍我,服侍到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当然要让你好好地休息,不要再让你端茶、服侍我用餐,免得让你更精疲力竭。”阎涛将理由说得可充分了。
“啊?”柳道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那么体贴?“可是……这样我都没有做事情,我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谁说你没有做事情的?”阎涛轩高眉,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你做的这一件事,是别人都做不到的。”
“什么事?”柳道蕴纳闷地问。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么别人都做不到的事。
“满足我。”阎涛唇扬微笑,黑眸燃烧起邪恶的欲望。
“啊?”柳道蕴瞪大美眸,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发现他的脸庞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是的,满足我。”
炽热的情欲在两人之间迅速焚燃蔓延,柳道蕴终于明白,他所说的,她可以好好地满足他的事,究竟是哪一件了——
“母后。”
“参见太后。”
闲到发慌的太后,在发觉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柳道蕴惹出的祸事之后,终于上王爷府一探究竟了。
“我儿,你的气色看起来愈来愈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皇太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两个人,发觉这和她原来所想像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涣散无神、被整得惨兮兮的儿子,没想到反而是她的宝贝蕴儿看起来累瘫了,一双眼睛大概可以跟熊猫比赛谁黑得比较大圈。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母后。都是母后送来蕴儿这个宝贝,才会让儿臣的气色那么好。”阎涛微笑地谢过。
“不客气不客气。”皇太后虚应完,立刻转向柳道蕴。“蕴儿,你真的有努力地服侍王爷吗?”她严重地怀疑。因为基本上若是一般人被柳道蕴努力地服侍下去,一条命不丢大概也去了半条。可是为什么她的儿子还能这么神清气爽?
难不成是因为蕴儿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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