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后面废墟捡到,不给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生怕我去抢。
我说,“捡来的气球多脏,上面都是细菌,赶紧扔了。”说完我仔细看气球,不对啊,哪有气球是长方形的,表层还带着一层层突出颗粒,活像按摩棒……我后知后觉,这死小孩到垃圾箱捡人家用过的避孕套当气球吹。我汗。
不过我没资格批评,我也干过这事,把我爸床头柜的避孕套偷出去送给程述,让他吹给我玩,我还说这些“气球”特高级,如数家珍和程述得瑟:“哎呀,这个是香蕉味,这个是苹果味嘛,哈哈,菠萝味的也有,我好棒。”
丢死个人!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打卡,我坐公交车回家,才到公寓门口便听到何砚远远的大喊,“闺女!”
门口乘凉的大爷大妈全听到了,一边用鄙夷的眼神看我们一边难以置信道,“这年头的年轻真早熟,未成年就生娃。”
我见何砚名牌加身,装扮时尚,眼睛上卡着副墨镜,像个小明星。我走过去扯住他,压低声讲,“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要喊我闺女!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
何砚退让道,“好吧,干女儿。”哎,难道他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动词且放荡不堪。
“找我什么事?”
“刚下飞机,来你这儿蹭饭。”
“真苦逼。”嘴上这么刻薄,心里却暗自决定给他加餐。
我带何砚去菜市场,先买半只卤鸭,路过肉铺,我指着鸡翅问,“老板,这个多少钱一斤?”
“十四块。”
我好长时间没买过鸡翅了,不知道市场价,讨价还价道,“能不能便宜点?”
“价格已经很低了,姑娘。”
我担心被宰,故意干咳一声,故作声势,大声道,“哎呀,人家那边肉店卖十二块一斤,你卖十四一斤,你不厚道啊老板。”
老板边搓手边冲我笑,“十二块一斤进都进不来,你有多少全部卖给我。”
我坚持杀价,“好嘛,好嘛,老板,你又不是不做回头生意,价格大差不差就成了。”
“真不行,这价在这边菜场已经是最低价了。”
我笑,“要不咱们都退让一步,我多买一斤,你再给我便宜点。”
“你来两斤?”
“对嘛,两斤三十块,怎样啊?”
我话一说完,何砚扑哧笑出声,随后忍无可忍的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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