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冲我贱笑道,“来,来,来,再跟我贫嘴,再靠近一点,贴我脸上和我讲话啊闺女,看你男朋友会不会吃醋!”
我问容铮,“你吃醋么?”
容铮淡笑着摇头。
我冲何砚扬起一个胜利的笑容,“看到没?他不吃醋,因为他知道,在我眼里,何砚就是个吃饱了没事做的老娘儿们!”
何砚气得结巴,磕磕绊绊连说两遍“你!你!你!”之后愣是憋不出一个字狠狠挖苦我。
菜上桌后,何砚便果断转移目标,想尽办法灌我白酒。一是摸牌猜点数,谁点数小,轮到谁喝酒。可今天我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八九轮下来,其他人都喝趴下了,只有我因手持四个十,惊煞全桌人。第二是真心话大冒险,谁抽到牌,谁说真话。何砚的问题又直接又暴露,对方是个女人,便问“有没有被破处。”对方是男人,便故意羞人家,“是不是秒*射啊?”,事先还特地放话诅咒说,“谁说谎谁这辈子就没有性*高*潮。”几轮下来一桌人对何砚怨声载道。
可内贼难防,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看何砚俏生生小白脸因醉酒变成一拓红布,心里别提多舒畅,正自哈皮呢,这时陈锦端盘醉虾过来让我尝尝鲜。
所谓醉虾,其实挺恶心,小虾米清洗后不多做加工,直接泡到白酒里面,端上桌给客人品尝,我是第一次吃这种菜,陈锦也没给我介绍,我夹一筷子便迫不及待往嘴里塞,呛人的白酒味充斥鼻腔,辣得我包子似的苦着一张脸,眼泪鼻涕一把抓。
何砚见了便放开怀,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容铮递来纸巾让我擦鼻涕,好心道,“你们俩别斗了,看这一桌子人全被你们放趴下了。”
真的,这一桌三十五人,除了程述、何砚、容铮和我保持神志清醒外,其他人都仰着脑袋靠在椅背,一副笑到面瘫的脸,好似等待天神解救的晕乎模样,实在是一个比一个傻。
何砚拍桌冲我奸笑道,“颤抖吧,凡人!给我乖乖喝完这半瓶白酒,爷就不计较你不懂事!!”
我说,“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除非你到女澡堂裸*奔三圈,小娘我就奉陪到底!”
容铮为了结束这场无妄之战,二话不说,执杯替我喝干半瓶白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两位该回家洗洗睡了。”
看得我们目瞪口呆,顿时对容铮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最后,还是容铮善后,将半醉的何砚扛到出租车上,和司机打招呼送何砚回家。
程述走过来和我说,“结衣,上我的车吧,正好我顺路送你。”
我一愣,抬眼看容铮,见他蹙着眉,却故作若无其事,于是我笑说,“不用了,谢谢你,容铮认得路,他送我回去。”
程述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行,那我先走了,你们多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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