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看清那个不明物体是蛇时,吓得我连忙躲开,不停尖叫,差点口吐白沫倒地身亡。
刘青青大胆地走上去,抓住那条蛇不停摇晃,“哎,可惜是假的。”
“假的?”
“玩具蛇。”
我顿时感到不好意思,小娘我最怕蛇这种东东,看到这东东从来都是绕道走,刚刚表现太丢人,在一堆小朋友面前我这个作老师的竟然第一个逃走。
这事被园长知道后,我下场很悲惨,以照顾小朋友不周为借口,扣掉我两百块工资。
我那个泪奔,悲催的幼师啊!
偏偏刘青青不嫌多事,应景似的悲情唱道,“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小幼师,她们善良又聪明,她们调皮又机灵,她们每天把屎把尿玩命工作没空去恋爱,她们窝在一起只有搅基情,欧……悲催的小幼师……欧……苦逼的小幼师,她们没日没夜辛勤工作勤快把活干,她们工资比农民工更低……”
第18章辣手摧花
最近我右眼皮一直跳,预感不是很好,总感觉会出什么事,一直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做事,也留心工作生怕出什么差错,特地到到超市买一盒德芙巧克力发给班上小朋友,试图笼络她们,希望他们能少给我添乱,也疑心是同事间关系搞不好,所以这几天同事们的早餐全是我去买。
何砚开着红色福特车,常来幼儿园食堂蹭饭,和幼儿园里的每个幼师都混得熟络,因此刘青青常见到何砚,多了一些和何砚相处的机会,越看何砚越顺眼,总说何砚这人又帅又有幽默感,说何砚就是她命定的男人,和我商量着要向何砚表白。
我晕,我不太理解刘青青的审美观,于是趁午休时间,问刘青青,“你了解何砚么?”
“怎么不了解?我和他认识时间刚好两个月。”
“才两个月,你就知道他是你命里男人?”
“感觉,感觉很重要,我凭直觉做事,我喜欢这个男人,想要迫不及待抓住他,你应该给我想办法,当我参谋才是。”
我笑,“你还是慢慢来吧,据我所知,在何砚的字典里没有‘靠谱’这个词。”
“他是你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依我看他就是那种表面上对任何事都不在乎,但心思敏感,很会照顾人的那种男人。”刘青青不满,很快展开笑颜,道,“不要提这个,什么时候你帮我约他出来?”
“行,明天我帮你约他,下面的事你自己搞定。”
感情这种事,旁观者再怎么能言善道,当局者都不会听取意见。不如选择沉默,让他们自由发展,以后是好是坏,至少有人真心努力过,当事人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话说约会那天晚上,刘青青心情紧张,特地重新买了套裙子,化了淡妆,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赴约。
傍晚,彩霞铺满天空,东区刚成立的步行街人烟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私家车偶尔路过,显得宁静美好。
我和刘青青到了约定的咖啡馆,等了半个钟头才等来何砚,我见何砚把福特车停到车位不禁长长舒一口气,颠颠的迎上去,准备说话,可看清何砚今日的装扮后,不禁火冒三丈。
何砚穿着海滩花裤衩,脚踏人字拖,黑色的背心,像是刚睡醒似的,头发乱糟糟,眼神呆滞地看着我。
我气道,“和你说多少遍了,你好不容易时来运转,有个小美眉看上你,要和你告白,我让你收拾得干净些再出来见人!你怎么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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