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还没来,糟了,我们死定了,带小孩子吃饭结果全部中毒了,以后要是出去找工作,谁敢留我们啊?”
我温言安慰道,“别着急,既然医生说可能是食物中毒,那和我们的关系就不太大。”
“我……我,我这份工作还没做满两个月啊,怎么会闹出这种事?”说完啜泣连连。
我被她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可又不敢四处走动,只好守在医院走道上看情况。这事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床位一个挨着一个,到了下午四点才有五个体质不错的小朋友醒过来,其他人都昏迷不醒。接着园长来了,安抚家属情绪后,想办法封锁消息时,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毫无预兆地出现,扛着摄像机乱拍。
我特别害怕镜头,挤在人群中一味的躲躲闪闪,脚步踉跄好几下,差点摔跤,园长说,“结衣,你回去等消息,学生养好病你必须照常上课。”
我随口答应,走出医院大门时却满心自责,光顾着和男人约会,连工作也没有尽责,只有冯硕因为我的处罚躲过一劫。我越想越气闷,这种悲伤又惭愧的感觉让我觉得非常丢脸,我甚至想,如果我不和容铮约会,认认真真呆在幼儿园陪小朋友们一起吃饭,我势必会先试吃,那么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集体中毒事件。想来想去特别心累又困乏,可到了下班时间回到家怎么都睡不着,那种不安和危机感不期而至,好像潮水一般充斥着整个房间,丝毫没有退却的迹象。
容铮打电话给我,听出我声音里的睡意,笑说,“今天睡得真早。”
“睡不着,数绵羊已经数到三千九百五十五,还是睡不着。”
“那坐起来看书,随便找一本,可以催眠。”
“好。”
“晚安。”
“嗯。”
我到旁边的书柜翻出缪娟的《翻译官》,出身高贵的程家阳,气质优雅,白雪青葱一样的男子,让人向往。
看完以后还是睡不着,窗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犬吠声,很熟悉,我推门下楼查看,远远看到容铮手里牵着小杂毛。
我扬起笑脸,很欣喜地跑过去,“你怎么来啦?”
容铮笑笑,“我来看看你睡了没?”
小杂毛仰着头冲我一个劲摇尾巴。
我看着容铮,说,“我才不管你来做什么,现在我要和你在一起。”
夜晚真的很冷,尤其是元旦以后的日子,如果不穿羽绒服会冻得要命,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无意间触碰擦出的火花让人浑身燥热,想要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紧紧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冷吗?”
我摇头。
“要记得穿外套再出门,要是冻感冒发烧,那对身体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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