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棒子剧的烛光晚餐后面戏份特暧昧,有些都市男女情难自抑直接开房滚床单,顿时我心里淫火四起,连忙答应说,“好啊好啊,下班我就赶回去。”
于是下班后,我去超级市场装模作样地买了一些生肉和牛扒,又杀到美容院敷面膜,然后屁颠颠打电话给容铮让他来接我,我们俩一见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兴冲冲的二话不说直接驱车回家。
容铮开门,带我巡视半成品的精装房,卧室和客厅装修得差不多,铺上地板和墙纸,洗手间和厨房还保留着毛坯房的原样,朝南有个大面积的阳台,落地窗还没有装上,只有一扇简单的玻璃门,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山上有游玩的行人,待会儿我们在客厅吃饭,有心人只要仔细一看,也能从落地窗透视到我们客厅,容铮精神头十足地搬个凳子站到玻璃门旁,装上临时的蓝*丝*绒窗帘,屏蔽外面的视线。
我们先烛光晚餐,容铮负责烤牛扒装盘,我去开红酒。
红酒的包装盒很精致,字母全是法语,我看不懂,对这方面也没什么鉴赏力,所以直接拿出来,准备找启子开瓶。
容铮说,“结衣,我忘了买红酒启子,要不我们再去超市一趟?”
我摆手,“行了,咱将就着来吧,我迫不及待想尝一尝89年红酒和98年红酒有啥区别。”
容铮笑起来,“你不会弄,交给我吧,我来开瓶。”
“切,谁不会开瓶啊,这和啤酒开瓶差不多,你少看不起我了。”我瞥他一眼,继续说,“懒人自有懒方法,你瞧我怎么整吧。”
容铮点头笑道,“随便你,高兴就行。”
我钻到还未装修的厨房里找到一把钳子,对准木塞,夹紧了准备往外拔,奈何使出吃奶力气,就是拔不出来。
容铮笑道,“你行吗?”
我撇嘴,“什么叫行吗?小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瞧好了!”我开始像老牛似的,两只腿夹着瓶身,两手握着钳子,呼哧呼哧喘着气往外拔,好不容易木塞有点松动了,想不到我一个响亮喷嚏硬是把木塞给吹回原位。真是郁闷死我了!容铮看着我鼻头沾满木塞屑,开始毫无形象地狂笑,我不信这个邪,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掏出粉刺针,从木塞边上一点点往里刺,终于活动了,成功拿下木塞。
容铮夸奖说,“我老婆真厉害。”
我得意,“那是,信小娘得永生。”
紧接着我们乐滋滋将牛扒装盘,摆上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点燃了营造浪漫气氛,又将红酒像模像样倒在高脚杯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入座。
我问容铮,“到底是左手使刀右手使叉,还是左手使叉右手用刀。”
容铮说,“随便你,哪个顺手,你就用哪个。”
我学他用刀叉切割牛扒,无论怎么换左右手我都觉得特不方便特麻烦,简直是花钱找罪受,于是我说,“不行,你给我找双筷子来。”
容铮跑到厨房里翻出一双筷子给我,这厮看着我用竹筷夹着牛扒往嘴里塞的诡异画面狂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