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开门,看见何砚穿着一身的运动装,额头冒汗,一副长跑归来的样子。
何砚说,“我来接小杂毛。”不用我请,这家伙直接熟门熟路摸进门,卧室的门敞开着,何砚经过时看到被捆得四脚朝天的容铮,揉了揉眼睛,嘴角抽搐,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我赶紧跑过去关卧室门,冲他掩饰似的傻笑起来。
“那个……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对,幻觉。”
“是吗?结衣,慢慢来不要着急。”何砚说着,将一打杜蕾斯塞到我手上,“女人嘛,大多沉溺在自我感情中,缺乏理性,乖女儿,听爸一声劝,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我暴汗,还没来得及问何砚,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这鸟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到阳台,牵着小杂毛施施然离去。
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容铮很飘忽的声音,“结衣,你绑我干什么?结衣,结衣——”这声音真是天籁。
“醒了吗?感觉怎样?容铮。”我走进去,问他。
容铮挥舞着两只爪子,“快放开我,结衣,你为什么捆我?”
他这一弄,我更不想放开她了,我说,“你和何砚、程述喝酒后面的事,还记得吗?”
容铮认真地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坦白说,“不记得。”
太好了!此等小绵羊放着不宰可惜了!
我假装亢奋道,“哎呀,容铮,你太爷儿们了,醉酒后你不清不楚抱着服务员美眉求爱就算了,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是你硬闯女厕所,这就太不厚道了,吓坏人家一群萝莉们,连大堂经理都被你惊动了。”
“不会吧?”
“看看,脑袋还是清楚的,可惜把酒后的事全忘光了,要不我打电话给大堂经理,请她来一趟,我们现场对峙?”
容铮一听,脸刷地红了,连忙说,“这点儿破事就不要麻烦大堂经理了,结衣,亲爱的,你饿不?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嘿嘿,目标达成,哦耶!
容铮说下午他有同学会参加,正好又欠我一顿饭,捎带上我一起吃饭。
我晕,原本以为能宰他一顿,没想到这厮留着后招,画个圈把我给骗进去了,可是抱着“有便宜不占,纯傻逼!”的观念,我和容铮坐车赶到预定的凯越君威大酒店。
等我们到包厢一看,几十人呼啦啦围坐一桌上,里面有两个眼熟的,程述和郑彤彤。
郑彤彤起身和大家说,“容铮这不是来了吗?看后面,还带着家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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