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完呢,老老实实和我交代说,“哎呀,我这几天为了照顾你,没刷牙没洗脸也没洗澡,身上全是臭味,真的,我昨晚摸头发,摸到好多油腻,好难闻,我后背也好痒,真的好痒……”
在他描述中,我脸色越来越差,心情跌到谷底,最后把他推得远远的,“你去洗澡!”
容铮为难道,“我回家,那就没人照顾你啦。”
“你回家拿衣服,然后再回医院洗澡。”谁叫咱住的是高干病房,提供浴室。
“这样不太好吧?那个浴室是病人专用。”
“有什么关系,你是病人家属嘛,你去洗澡!”哼,我偷看!
42、性福之光。。。
容铮回家拿换洗衣服,我一人待病房看棒子剧特无聊,这时何砚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
我喜滋滋说好,挂断通话,立刻拨打容铮号码,让他先回我家取卧室里黑色礼盒,有急用。容铮闻言,说,“好,你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容铮果然拎着黑色礼盒风度翩翩出现在医院病房。
“额滴个娘啊,军人都这么守时吗?”我惊愕。
容铮笑着把盒子递给我,“亲爱的,你要鬼屋礼盒,想整谁?”
我当然不能告诉这个东东专门是留给何砚的,何砚特迷信,最怕鬼啊幽灵之类的东西,以前我只有何砚一个朋友,偶尔特想利用他这个弱点吓唬他,但又怕把他吓跑了,他不和我玩,现在不用担心啦,我有容铮。
容铮不放心地说,“亲爱的,自己玩可以,不要拿去吓唬人。”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好人,我就是拿来自娱自乐。”正巧容铮手机响了,一通电话再次把他叫出去。
我把女鬼面具、服装和假发全副武装,然后到洗手间穿上身,往镜子里一看,满意地点头,青面獠牙、不胜恐怖,好一个端正小女鬼。
接下来我打电话给何砚。
何砚很不客气,自恋地问,“怎么了?想我啦?”
“你什么时候到?我待会儿要离开病房。”我睁眼扯瞎话。
“我到了,你病房号是多少?”
我报上病房号,挂掉电话,笑得贼兮兮去拉窗帘、关灯,然后小心翼翼藏到门后,准备给何砚一个大惊喜。
两分钟过后,门外传来这厮客客气气地敲门声,不过嘴巴很毒,“死孩子,大白天关门装神弄鬼搞什么,开门啊,结衣,我是你爸。”
门突然被撞开,何砚不请自入,“结衣,结衣,死哪儿去了?”
我装模作样飘到他身前,捏着嗓子咯咯怪笑起来。
“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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