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你们拼命!”猛男双目喷火,大吼着向我们扑过来。
容铮把我抱到怀里,略微闪身,来不及刹车的猛男一头撞到玻璃门上,躺倒地上鼻血横流。
我吓得面色苍白,“流好多血啊,会不会死人啊?”
容铮弯腰探他鼻息,“没关系,中气十足,暂时昏厥。”
我闻言,大大舒一口气,拉上容铮急忙说,“愣着干什么,快点闪人啦,不然被逮到会有大麻烦!”
我们俩连打包的饭菜都顾不上,相互牵着手跑到对面车位上,驾车逃逸。
上了高架,我和容铮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狼狈样子,尤其是容铮,鬓边冒冷汗。我们俩对视后不禁狂笑。
“你这厮不会作恶,偏要装狠,这次丢人现眼了吧?”我边用手指戳他面颊边说。
容铮讪笑后,复又严肃,“如果我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谈什么保家卫国,对不对?老婆。”
哎呀,这厮嘴巴越来越甜,真会讨小娘欢心。
这时候小娘特感激那个长相很“春哥”的婆婆,感谢她生养出这么一个温柔漂亮又心细如发的儿子给我当现成的老公,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能逗我开心,遇到困难时他能帮我摆平一切,甚至连我被人欺负时他都第一个卷起袖子为我打架。这让我觉得他很不一样,比起好友多一份亲昵,比起亲人多一份贴心,比起父母又多一些心动,让我不想离开他,更离不开他。
我忽然很想抱抱他,亲亲他,和他玩妖精打架的游戏,无奈我们正在高架桥上,视野内全是车和五大三粗驾车的壮汉,就算容铮拉得下面子,我也不愿意免费演绎*给这些路人看,所以我只能默默含泪,伸手摸容铮鼻子望梅止渴。
容铮不明所以的白我一眼,“结衣,手拿开,我要开车。”
“相公,我很困惑。”
“什么?”
“前一阵子我看一女性杂志。”
“怎么了?”
“上面说,男人的鼻型代表下面小弟弟长短,所以西方男人的弟弟们比东方男人弟弟们要大,真的假的?”
容铮一张素白的脸第一时间变成涨红的关公脸,许久,蹦出两个字,“流氓!”
我晕,这些东东又不是我写出来误人子弟的,干嘛说我是流氓啊!不过和容铮在一起蛮好玩的,想不到偶尔说一个带颜色的笑话逗逗他,他竟然也会害羞哎。
接下来我们俩开始着手拍婚纱照的事,走访几家婚纱影楼挑选婚纱和礼服,可是中途何砚打电话来说这事包在他身上,口气很拽地讲他和某某摄影师是哥儿们,我和容铮刚开始没在意,以为这厮又在吹牛,当何砚把那个德国佬摄影师带到我家时,可把我妈迷得晕头转向,硬说那个又矮又秃顶的德国佬是“施瓦辛格第二”,拿相机拍照,要求合照,让何砚再次大开眼界,摆着一副“原来花痴这种病会遗传”的表情来鄙视我。
因为有老外在场,气氛非常美好,这个老外异常健谈,讲着一口地道山东话,话题源源不绝,即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能扯出一长串长话题来,让人无法插话的同时又必须顶礼膜拜,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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