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次亲吻后,他就强迫自己不再去见她,也不管她对叶做过了什么,只要今后不会再与叶有什么瓜葛,他也不想再去追究。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他自以为快要忘了的时候,就会这样与她不期而遇。像她那样狠心的女人,不是应该会过得很逍遥自在吗连叶这样的“大鱼”她都舍得弃之如泥,如今不是应该有了更好的金主“金屋藏娇”吗?为何在这样的一个冬夜,冒着风雨站在大街上,可怜得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明熠星觉得自己的目光像被黏住了似的,停在她的身上无法移开。为什么只要见到了她,他心里就无法平静,心里的爱恨就会纠结如搓绳,搅在一起很不是滋味。
“嘀——嘀——”
绿灯亮起来,紧跟在后面的车主左等右等不见前面的车子行驶,只得把喇叭按得山响。
“星,睡了?还不走!”贾人杰看某人一动不动的,凑近耳边朝他吹了口气,目光闪烁着几分戏谑。
“找死呀!不想被扔出去,就坐好。”某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语气阴冷得仿佛可以杀人。
“噢,!”贾人杰用手抚了一下胸口,故作惊恐状。
“……”明熠星无视那小子一张夸张的嘻哈脸,一踩油门,车子“簌”地一下没入风雨中,四周城市的繁华被狠狠地抛至身后,连同风雨中那个小小的孤寂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跋山涉水,今天开始春眠不觉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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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傍晚,明熠星下班走到一楼大厅时,看到保安在门口跟一个老妇人推推攘攘的,不觉皱了皱眉头,洪飞见了连忙上前去清除“障碍”。
“放开我。哦,明先生,明先生!等一等……”陈美花被保安强行阻隔,哪里还有机会进得了大厦。好不容易看到那个天神般的男子出现,立即扯开了嗓门喊。
“……”听到喊声,明熠星转过头去,见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予理会,走下了台阶。
“啊……疯婆子,竟敢咬人?”保安揉着被咬出了血丝的手臂,瞅见老板在,不敢大声嚷嚷,只是龇牙咧嘴的。
“明先生……七七,我闺女,你女人……哦,名片,你给的……”陈美花挣脱了保安的手,匆匆赶上明熠星,想拦在他面前,急促得有些语无伦次。
“走开!”洪飞像一座巨山似的挡在了她的前面,让她根本无法接近。
陈美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子消失在她的眼前,连同带走的还有她的一线希望。
其实说起他们夫妻俩,也是真够可怜的。
前段时间,因为村里要把一片山岭租给一家外国公司办一个啥厂,每个村民都要签合约,所以刘富强一家才会在这座城市消失了好些日子。他们夫妻俩满以为租地出去会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谁知镇政府一掺和,租金竟少得买盐也不够吃几个年。村支书义正辞严地教导村民们要以大局为重,说是什么地方要支持国家引进外资什么东东,反正官方道理一串串。像他们这等觉悟的,那里会关心什么国家方针、政府政策,只会想着到手的钞票有几张。没想到,最后竟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一家人就这样屁颠屁颠地跑回去,闹腾这么些日子,又拍拍屁股地再进城来。
而租地出去所得的寥寥几张伟人头像,陈美花还没来得及放入口袋,就被儿子刘宝给抢了去。所以,当夫妻俩再次回到城郊的民工平房时,早已是身无分文。摸摸干瘪的衣袋,想着往后的一日三餐,刘富强不顾年岁已高,跟着同村一群年轻力壮的泥水工一起去垒砖砌墙,不料一脚踏空竟从手脚架上摔落下来,摔断了小腿。那个小包工头给了他两千块医药费后,就扬言今后再也不雇用他。一家的生计就这样断了,逼得刘富强指使老婆子去向女儿们伸手。而嫁在乡下的女儿也好不到那里去,冷心月便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陈美花在自己抛弃了多年的女儿面前却讨不了好处,只得来个曲线救国,向那丫头的男人伸手。可她哪里知道,这只是个冒牌的男友?连冷心月还蒙在鼓里。这怎么可能轻易拿到钱?
陈美花等了一个下午,没想到一个子儿也没讨到,想到回去还要挨老头子骂,索性坐在大厦前面花圃边上的水泥墩上不走了,想等天黑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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