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她就知道想错了。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钱可以给你。可我很好奇,你拿什么来抵押借钱?”明熠星看着有些喜不自禁的老女人,重新坐下,假装好奇问道。
“这……这……”陈美花还以为跟上次一样,平白无故钱就会到手。她还真是天真得可以,看来几十年的光阴只让她长皱纹而不长脑子。
“我的也是血汗钱,不是街边北风吹落的树叶,路人甲乙都可以随意捡拾。”明熠星看着那双亮起来又瞬间暗下去的眼睛,坐正了身子,“要不,给你个建议?你女儿怎么样?”
“哦?……”陈美花脑筋有些短路,不是很明白,那丫头不是早就跟了他么,还有什么好抵债的?于是,谗着脸笑着,“明先生,只要是您看得上的,尽管拿了去。”
“好。明天我的秘书拟好了协议,你再过来拿钱。”明熠星留下一句,拿起外套开门出去。
“……”陈美花没想到这次拿钱会多那些手续,不过一想到明天就能到手的十万元,她还是禁不住眉开眼笑。
第二天上午,陈美花从刘信的手里接过支票时,她还怀疑是在做梦。刚才,刘信读了协议上的内容,她根本没有静下心来听。那刻,她满脑子花花绿绿的都是些伟人的头像,至于协议里的那些框框条条她也没弄清楚,就欣欣然地按下了手印。
刘信把那份协议交到老板的手中时,见他拿起用食指轻弹了一下,嘴角牵起,扯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就觉得背脊发凉。他不知道老板在玩什么花招,只是默默地为某个从没谋面的女人祈祷,希望她福大命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去扫墓了么,好冷清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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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冷心月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她站在三尺讲台上激情洋溢地授业解惑时,在某处自己却被所谓的生母再次出卖。
而当她得知这一切时,却又不能矢口否认自己与那女人毫无关系。
那天下班回到小区的铁门外,她被两个大块头架着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然后又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韩笑常说她流年不利,冷心月仔细想想,自从温阳离去后,她烦心的事确实是一件接一件。从小她就不敢奢求自己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现在她也只求平平淡淡地生活,仅此而已。可是,为什么有人就是要跟她过不去呢?
冷心月站在某人奢华气派的欧式餐厅里,看着他优雅地吃着晚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凭什么抓我来这?我可没闲工夫来参观一只大猩猩进食!”
她一路上的疑惑和惊恐在见到这个人时就明白了。丫就是个变态!前两次的经历让她想想还心有余悸。跟这种人说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
“嘘——”明熠星被人变相臭骂了一顿,却不恼也不气,心情很好地抬起头来,对上她一双圆瞪的杏目,扯了餐巾印了印嘴角,笑了笑,“‘食不语,寝不言。’你可别告诉我,你小时候没读过孔夫子的教诲哦。”
他怎么能让一个饥肠咕咕的人站在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前呢?而且是能看不能吃,可怒不可言,这不是很没人性吗?
冷心月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在拼命唱空城计,叽叽咕咕的声音让她恨不得能像土行孙一样遁地而去。
某人时不时瞟了她一眼,一副很了然的样子,更让她气得小脸通红。
“喂,你是聋子吗?怎么听不懂人话”冷心月狠狠地再瞪了他一眼,转身想离去,可身后的两尊铁塔挡住了去路。
“淡定、淡定!做老师的怎能如此毛躁,如此没礼貌?”明熠星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敲着桌面,气定神闲,笑得温文尔雅。
呸,温文尔雅!丫若是能跟这般美好的字眼沾上边,母猪也能上树了。瞧他眼角那抹诡异的笑,整个就是混蛋加变态。举止优雅、彬彬有礼,丫忒会装了吧?
冷心月脸上仿佛平静了不少,其实心底在不断腹诽,嘴里嗤笑:“哈,礼貌?我们两个好像还没友好到可以在一起探讨孔老夫子言行修养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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