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师不会时想赖账吧?父债子还,女人就行不通了?”明熠星绕过书桌,走过来弯腰捡起被冷心月扔在地上的合约,好脾气地还给她。
“我跟她没关系!你被骗了。”冷心月不想跟那女人再扯上一点关系,更不想招惹眼前的“瘟神”。
“哦,这也没关系?”明熠星变法似的拿出一台相机,摁出陈美花借钱时的录像给小女人看,他想不到刘信办事还这么细心,看来得好好奖励一下那娘娘腔了。
“这算得了什么?明总财大气粗,怎么还随便找个乞丐来讹人?”冷心月实在不明白,像明熠星这样的奸商怎么就轻易给钱那女人了呢?难不成他是想借那女人的手来掐她的脖颈。可她跟他进水不犯河水的,犯得着吗?
“呀——”冷心月被某人突然扯了几根发丝,疼得叫出声来。
“拿上这个去做,有关系了吧?”明熠星扬起手中的几根发丝,迎着灯光,微微眯着眼。
“哈——”为什么?为什么他就要这样落井下石,就要这样苦苦相逼?冷心月气极而笑,脸色煞白,眼中雾气凝聚。
“……”看着被自己逼得走投无路的女人,明熠星恰如一只凶残的猎豹在张开血盘大嘴前,眯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在看猎物作垂死的挣扎。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冷心月不顾泪水簌簌而落,面对费尽心思揭她伤疤,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某个该挨千刀的家伙,她终于歇斯底里。
“为什么!?”明熠星一扫刚才的玩世不恭,踏前一步,五指没入冷心月满头的青丝里,狠力一扯,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就近在此尺,“玩的就是你!”
“就是死囚也有知情权吧?我怎么你了?你……”某人凛冽的气息喷在脸上,冷心月禁不住颤栗一下,瞪着一双朦胧的泪眼,却对上两只狠戾的黑眸。
“好!就让你死得明白。”明熠星一松手,疾步走回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照片,哗啦一下撒向冷心月。
花花绿绿的照片在明亮的灯光下纷纷扬扬,如同春日花丛里蹁跹的蝴蝶,一会儿飘洒得满地都是。
明熠星黑着脸,默默地看着那小女人弯下腰满脸迷惑地一张一张捡着照片,心里的怒火就噌噌地冒了出来。他最讨厌她这种装模作样的样子,犯了错还扮无辜。为了拆穿她,他把交警拍下的这些车祸现场的血淋淋的照片都拿来了,看她还怎么狡辩。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冷心月被手中的照片吓呆了,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迷茫。
“那你看看这是谁!”明熠星把林子媚新近照的几张林子叶的康复照甩在了冷心月的胸前。
“林……林先生?他怎么了?”冷心月终于认出了照片中的男子,只是很诧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还装是吗?”明熠星又把一只精美的礼品袋扔到了冷心月的脚下,“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冷心月再次弯腰捡起脚边的那个精美的袋子,发觉它有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她伸手一摸,拿出来才看清袋子里是一个方形的锦盒,心里一惊,迅速打开盒子,一枚华丽脱俗的镶钻荷花形胸针跃入眼帘。
这,这不是林子叶在中秋之夜曾经送给她的礼物么?她当时虽没有当面拒绝,可过后趁他回木楼拿外套时,曾把它偷偷放在了车的后座上了呀?可时隔多月,为什么它会落在这家伙的手中?
“看来你还没有失忆?”明熠星看着小女人,脸色黑得像锅底,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神情,“喏,这就是你写的吧!”
“这,这,怎么会在你的手中”冷心月接过飘飞过来的一张薄纸,看清了自己的笔迹。那是她中秋夜匆匆写给林子叶的一些话。当时,面对一味地呵护着自己的林子叶,她很矛盾,又很害怕,不忍当面伤他的心,只得把事先想好的话儿写下来,塞在礼品袋里,希望他过后看到也没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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