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闹什么!”冷心月又急又气,边擦嘴,边跺脚。
那“惹祸”的家伙,却吹着口哨,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如此亲昵的一幕恰好落入了在车里守候多时的某人眼里。无疑,这是一颗定时炸弹。有人铁青的臭脸,冒火的黑眸,预示着爆炸的时刻就在这千钧一发。于是,刚才等待的耐心消失殆尽,他一下车,立马“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可怜这几百万的坐骑成了“出气筒”。
“你,怎么在这?”冷心月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明熠星,很是诧异。
“我不在这,岂不错过了精彩的一幕?看来你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茶花女’!”
有人阴阳怪气的,尖刻的语言就像寒冬里的过堂风,凛冽得恕?br/
这人吃错药了?怎么说起话来如此欠扁?真是不可理喻。
冷心月觉得没必要跟一个毫无相关的路人解释什么,双手交错抱紧手臂,转身继续向楼梯口走去。
小寒还没到,这座南方的城市,刚入夜就寒气逼人,看来今年的冬天还不是一般的冷。瑟瑟前行,她无意间看见前侧绿篱环绕着的那棵高大的玉兰树,几片稀疏的叶片在寒风的肆虐下摇摇欲坠。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在被北风吹得打了个颤时,冷心月脑际快速划过一句孟郊的《苦寒吟》。真是的。都快冷死了,她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吟诗作对呀?抱紧双臂,她想加快脚步,无奈下腹开始隐隐作痛,只得碎步小跑。
“你就那么饥渴难耐?离开男人一分钟就活不了?”有人被□□裸地无视后,压住的火气瞬间像炮竹被点燃,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狠狠地拽住一条瘦弱的手臂。
“你发什么神经?”冷心月在还没冻死前,发觉自己的手臂就要被捏碎了,青白着一张脸,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
“你就这么犯贱!那样的小清新解不了渴是吧?要不,试试我这种重口味的如何?”某人言毕,大手用力一扯,有人就像一只被寒风从巢里吹落的雏鸟,战战兢兢地跌坐在冰凉的水泥砖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他长臂一捞,抱进了车里。
当冷心月被按在车后座上时,明熠星疯了似的扯开了她身上的运动外套,一只手从内衣边沿伸了进去,很快覆上了一处高挺的山峰,还作恶多端地用力挤压揉捏。
这是什么情况?她吓呆了,忘了疼痛。一条结实的带着凉意的手臂像雨林中蜿蜒爬行的蟒蛇,在她惊愕过来时,已经被死死缠上了,动弹不得。
“你……唔……唔……”反抗的语言还来不得及出口,就被某人悉数吞掠。
明熠星红着眼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一下子把这女人吞入腹中。可恶!他最恨的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为何总要挑战他的底线,现在还不知死活地在他的怀里抵死挣扎,更激起他的隐藏已久的恨意。不给她点颜色,是不行的了!他把她仰躺着困在身下,一只手用力扣紧她两只挥舞的小手按在头顶,低头开始攻城夺池。唇舌从她的小嘴辗转到腮边、耳后、脖颈、锁骨……一路直下,最后,停落在了另一侧的高耸处,舔吸咬磨。而那只作恶的手很快沿着腰际蜿蜒而下,找到了运动裤的链扣,一拉一扯,就把身下女人的裤子给褪了去,修长的手指伸向了肉色的底裤边沿……
“疯子!混蛋!我恨死你,滚开!”冷心月想不到这人疯起来会这么可怕,又羞又恐,只能大叫大嚷。当她感觉到他的手已触摸到了自己武装过的底裤边沿,她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呜——”冷心月在绝望的边沿,突然像个小女孩儿似的痛哭起来。
“哭什么?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明熠星在碰到那片隔离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气息还有些不稳。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失控了,若不是那一片薄纸,自己是不是就强了她。真是混蛋!不过,也是因为这一片薄纸,让他的怒气也消了。他整不成的事,估计别人也难办。
“呜呜——呜呜——”冷心月挣扎着坐起来,可还是不管不顾地哭,淋漓尽致的,把所有的委屈、羞辱都化了成泪水。
“不哭了,好不好?你看,水漫金山了不是?好,我混蛋,我天打雷劈,行不行?”明熠星看怀里的女人哭得泪花带雨的,怒气也消了,心底无端的疼,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过分了。
好不容易,有人关上了水闸,某人难得愧疚,忙心虚地帮着整理衣衫擦干涕泪。
“你要去哪儿?”收拾妥当,明熠星见她急着去开车门,忙用大手按住了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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