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熠星被她磨得热血沸腾,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唇瓣柔柔的,小舌甜甜的,怎么尝也不够,却又不敢再深入,像在沙漠里徒步多日的旅人,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儿甘露,怕一下又没了。他用舌尖在她耳畔打着圈儿撩拨,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欲。
“不要!”某人时舔时咬,引得冷心月不仅是身体,连心尖都在痉挛。
“就摸一摸,好不好?”有人像讨糖的孩子,馋着脸儿。
“不行!呜呜——”感觉他的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间,冷心月一下子夹紧双腿,怕得哭出了声来,“你不是说不动我吗?这是怎样?怎样?”
她委屈得不行。这人怎么总是欺负她?即使她躲到这山嘎达里,他还是不放过她。她要怎样,他才能放手还钱吗?可那该死的十万块是她求他借的吗?那分明是他的一个套,设好了就是为了套牢她。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束手就擒?凭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戏弄她?
呜呜呜——
冷心月一开始是梨花带雨,渐渐地,就是山崩地裂。她哭着哭着,记忆中所有的痛苦与忧伤汇成了源源不断的泪水,就像倾斜了太平洋,纷至沓来的酸楚如排山倒海的浪潮,瞬间淹没了小小的的她。
“小猫,月儿。我错了,行吗?”
明熠星被她哭得手足无措,只后悔自己操之过急。好不容易等她平复了情绪,他才敢靠过去给她擦泪。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儿,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惜与无奈。自己究竟有多可怕,才让她惧他如饿狼。每次好不容易接近一寸,她就哭得要生要死,哪儿还有什么兴趣?这女人究竟怎么啦?好像对于性事很是抵触,一靠近她,她就像到了世界末日,恐惧得瑟瑟发抖。
“别哭了!嗯——”
明熠星坐起来轻轻拥她入怀,抚着她湿湿的脸颊,声音里尽是宠溺。
现在多好,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伏在他的怀里,听话的让人心安。看来,她并非讨厌自己,只是在性爱方面还没开窍罢了。这样一想,明熠星刚才的郁闷就一扫而光,跃下床去拿来了块湿毛巾,给她一边擦脸,一边没话找话打破静谧。
“小猫,给你唱首歌呗?”
“……”
“沉默就是同意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冷心月听着他怪声怪调地唱完了一首《女人是老虎》,虽还是一声不吭,但神情平静了许多。想到平时那么骄傲冷漠的一个人,现在为了讨好她,竟然表演得跟小丑似的,刚才对他的怨恨就释然了不少。
“去,你睡地板!”
她推了一把某人,扔给他一个枕头,自己转身面壁躺下,顺手拉起毛巾被盖过了头部。
“喂,小老虎,你打算让我做一辈子和尚呀?”
明熠星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谁叫他自讨苦吃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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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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