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拂他的僧人见他醒了,双手合什宣了声佛号,只见他须眉皆白,但脸色红润如童子,身上一件大红袈裟,正是少寺院的方丈住持一了。
「呵呵,师叔,还是你出关了好,他没事了吧?」
洪亮的声音,自一了背后探出头来查看他情形的圆空看到他醒后,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傻笑着,伸手往自己又圆又大的秃脑袋拍去。
「圆空,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独孤施主日夜兼程赶上少林,身体本来就十分疲劳了,你就算真的心急要与人切磋,至少也该让别人歇歇气,说明原因……」
「我就怕说明了他就不会全力跟我比了……」
看到独孤钰困惑的目光,圆空忙把袖子一拉,只见他左臂齐腕处有道旧伤痕,那伤口之深,想是当年几乎快要把他整个左腕都砍下来了,现在仍是肌肉萎缩,看上去甚是狰狞。
「十六年前,有一个叫血手魔尊的邪门歪道在容县作恶,我和你师傅一起追他到了塞北才把他擒下,我主张应先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可容此邪恶的功夫存于世上,可是你师傅却要放人,我们就打起来了,结果被你师傅用『凝霜勾月式』砍了这一剑,差点没把我一只手砍断,当时我不服气,让他十年后上少林再来找我比划,我一定能破他这一招,你师傅不肯,后来我一直打听他的消息都没有结果,后来叶子星才告诉我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害我以为自己苦苦想出来的破招没用,幸好来了一个你!」那个朴实的胖大和尚搔了搔自己光亮的头皮,不好意思地解释着:「不过也正是因为你师傅伤了我左手,我才悟出一套铁袖功,要不然我传你,当做我不小心伤你的赔礼?」
圆空虽是莽撞,但心直口快,言语中可见其果是醉心于武学,并无恶意。
独孤钰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想来叶子星一定是早跟他串通一气,所以在见自己时故意在言语中暗示,引起自己强烈的戒心,却没想到反而害自己忌鼠投器,到底还是伤在他的杖下。
不过……
(bp;独孤钰转念一想,倒是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位前辈推算之精来。
圆空无意间伤了他,反倒是他们欠了他一个恩情,愧疚之下,他本来极「不轻易」拿到手的易筋经,现在看来大有希望了!
「大师……」
好不容易坐起身来,独孤钰才发现自己一抬头就觉得头晕目眩、耳目森森,怔了怔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是太过劳累,二则受了内伤,两下夹攻现在居然发起烧来了,他自从练了玄冰寒玉功后,一直没怎么生过病,这阵子内忧外劳,倒是病来如山倒,看起来病势不轻。
「圆空师侄,让独孤施主好好休息吧,他恐怕是要好生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行了。」
见他面有疲色,但是把其脉象已无大碍,只是虚弱,一了大师颔首为礼,示意大家先行告退。
「大师,独孤钰有一事相求……」
刚刚暗中计算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日,一月之期剩下不到十天了,独孤钰倒是不由得大感惶急。
「有事改天再说,不急于一时。身子要紧,你也知道,习武之人等闲不容易生病,现在你受了伤又引发了积劳所至的伤寒,该休息才是。我可听说玉门一带的民众对独孤大人的政绩褒奖有嘉,老衲虽然已是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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