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语说每天这样顶着烈日工作不累吗?
那个略略肥胖的女人却认真说,不干活怎么行,不干活老公孩子怎么办?
蝶语站在那里懵了很久。
小杨嘻嘻的笑了半天。
在大陆通常是男人认真而无奈的说,不工作老婆孩子怎么办。
当这种话被一个女人说出来的时候,蝶语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小杨也只是解释说,风俗。
男尊女卑。根深蒂固。
也或者,这里的气候让男人的体质变的羸弱。于是成了被保护的对象。
蝶语宁肯这样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说起自己的男人,脸上总带有一种毫不遮掩的宠溺。她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劳动,让自己的男人成为树荫下那个穿的最好的。
这样的辛苦或许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蝶语每天奔波。一周后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变得瘦且黑。
她静静的看了很久,然后举起相机,拍下了自己。
不想让自己停下来。
却又那么的希望结束。希望找一个终点。希望认命。
那样的话。应该可以不必想太多。
半个月后蝶语离开海南。又瘦又黑。
回去住的地方,几乎虚脱。
她拖着小行李箱,踢掉鞋子,走回房间。思思和鲁琦正在客厅吃沙拉,看到她之后,嘴巴张着很久没合上。
她们知道那是周蝶语。仅仅因为对那套衣服还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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