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鲁琦举起啤酒瓶。与蝶语干杯。
杨思思抬头,也跟着喊一声“好”。又趴下去。
蝶语和鲁琦相视一笑。
喝醉。就是找个借口发泄一下。麻醉了小脑,无法移动身体。大脑却依旧清醒。痛苦不会消失。快乐也不会增加。
几年前那个纯洁的白衣女孩。连汤近辉也以为那仅仅是个梦幻。而蝶语,早已忘记了自己。
爱是一件奇异的事。她也没有想到,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一意孤行。
宫发臣是一剂毒药。
她的爱,却不过是一场可怜的独角戏。
你相信吗?世界上多的是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
尽管前车之鉴那么多,但是每一个陷入爱情的人,心底总是有那么一丝奢望:或许我的爱,与众不同。
这就解释了,在爱情的世界里,为什么相似的故事永远都在不同的时空里上演。就算罗密欧与朱丽叶早已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们还是会义不容辞的去死。
所谓爱情,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死不足惜。
“蝶语姐,我饿了。”
“哦,”蝶语擦擦红肿的眼,“吃火锅。吃火锅。”
那一盆沸腾的汤水,红红白白,淡黄深绿,蒸腾,几乎干涸。
蝶语凑近、凑近。看到锅子旁边的碟子下面压着一张报纸。她把它抽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鲁琦,上面有征婚启事耶。”
鲁琦也笑,拖着凳子过来,脸挨着脸,看上面密密麻麻的信息。
“嗯,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提醒。这上面的某位男士说不定就是你老公。”
蝶语认真的点头,“好,选一个吧。”
她已经掏出了手机。
两个人嘻嘻笑着,低头仔细研究。
“真的,假的,这个男人还有别墅哎,在银湖哦!有别墅的男人还需要征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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