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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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进入塔克拉玛干时曾得意的说:“从没有哪个白人的脚触到大地的这部分,到处我都是头一份。”然而他的探险队几乎全军覆灭,仅剩他一人狼狈地爬到和田河干涸的河道,一泓泉水救了他的命。从此塔克拉玛干被叫做“死亡之海”。

        大多数人也愿意把塔克拉玛干理解为,“进得去出不来”。

        然而维吾尔语的解释却是——“古老的家园”。

        古老的家园。

        塔克拉玛干沙漠,系暖温带干旱沙漠,酷暑最高温度达67。2,昼夜温差达40以上。蝶语曾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晒成鱼干。

        站在红白山上眺望,浩瀚如同寂寞。

        苍茫天穹下的塔克拉玛干无边无际,无限缥缈,却震慑人心。

        红白山下的和田河两岸胡杨树林在阳光下灿黄灿黄,如宽大的金丝绒带缠绕着大地,从南边的天际延伸过来,又蜿蜒消逝在北边的地平线。

        视线初次涉及这一片浩渺的天地,整个队伍都霎时禁闭。

        这滚烫的绝望和妖娆的美丽,伟大的沉默和静寂的奇迹。

        蝶语竟流下泪来。

        很长一段时间,她忘记举起相机。

        有时候挤在越野车里。有时候下来走路。无论怎样,都像是颠簸在一片汪洋里。

        沙漠吞噬了不计其数的城镇、村庄,吞噬了生命、传奇和细节。只留下废墟和遗址,留下遥远的回声、零星的记忆和无限的遐想。

        楼兰、尼雅、小河、米兰、热瓦克、丹丹乌里克……这些著名的古城记录了丝绸之路的繁华和兴盛。而今人类重走丝绸古道,连感慨也不敢有。仿佛听到歌舞升平,仿佛听到笙鼓琴箫,驼铃漫漫。走在西域文明灿烂顶峰。

        这一条路上曾走着的人群,而今似走在自己心里。处处坦然、处处纯粹、处处原始。

        在和田河流域、尼雅河流域、克里雅河流域和安迪尔流域,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精绝国、磖弥国和覩货逻国的古城遗址至今鲜为人至或鲜为人知。在和田河畔的红白山上唐代修建的古戍堡雄姿依存,远古时候曾为一处杀戮战场。

        蝶语听到杀戮这个词,起了一身的鸡皮。禁不住看看那个领队的记者。他一脸沉醉的解说。也因此浪费很多水。

        曾在营盘出土了一具欧罗巴男尸,他的脑门上有一个神秘的海盗图案。这一图案与北欧海盗的图案同出一辙。3800年前,塔克拉玛干也许是一片海洋。你猜,他为何来到如此遥远的东方?

        众人便猜测起来。一路笑闹。

        流放。探宝。追逐心爱的女子。追寻一个梦。商业贸易。

        蝶语答道,自我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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