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发臣笑,“问你呢,你还要玩多久?”
蝶语终于气急,气他怎么敢在两年后依旧这么自信,“我玩不玩关你什么事啊?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在玩?”
宫发臣只微笑着看她激动。这是他喜欢的,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生机勃勃。
第一眼看到周蝶语,在海洋馆,小妮子穿得一身自在。眼神像水里的鱼一样游弋,飘飘忽忽就撞到他心口上。
他看透她柔婉空静的灵魂,觉得里面裹着一个张狂渴望撒野的精灵。
那般雅致。又那般诱人。
宫发臣用肉食动物一般的眼神打量她,用他的话说,是打量一个假装正经的小处女。
十七岁的周蝶语令他想起年少青春,想起故乡炊烟袅袅,想起青山碧水里走来的初恋。
他恨不得立刻压倒她。
那一年他已经三十岁。野心很大,却并不顺遂。但从未气馁。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成功。也知道自己终究会把面前这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变成一个女人。
他有过很多女人。蝶语却是第一个把第一次献给他的人。
他一整夜都高度兴奋,疯狂的很彻底。甚至是带着r一般的心理。
帮她安葬父亲,为她交学费,替她照顾母亲,最终也陪她一起安葬了这个酗酒的可怜女人。帮她度过每一个艰难痛苦的日子。
谁能抵挡得住这样的关怀和疼爱?
他从此变成这个小女孩的全世界。得到她全部的信任和爱。
是的,得到了,那么彻底。他把几年来用在各种女人身上的全部手段都用在了她身上,潇洒、深情、浪漫,多情、无情。适可而止,收放自如。
所以在她终于决定搬来和他同住的时候,他轻易就把她压在沙发上。那一双澄澈的眼睛,明明似那个她一般妖娆热情,却偏偏长在一张纯洁静雅的脸上。
那个她说,我要嫁人了,是有钱有势的人,我不介意把第一次给你,但是我要嫁给别人。你要吗?
那时候他嘴里嚼着一根草,心里痛得、恨得滴出血来,他把她当仙女一样捧在天上,她却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于是他笑起来,把嘴里嚼的草渣吐出来,“我宫发臣有一天也会变成有钱有势的人。你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
他转身走了。
走进一个更广阔的世界里。
但是那个青山碧水里摇曳多姿的女人却从没有走出过他的心。
他狠狠的进入了周蝶语,看到她满脸的惊慌满眼的泪水。他喜欢残忍的对待女人,只有看到她们的眼泪,他才能确定自己对她们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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