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是他逼她的男人走上绝境。他曾经发誓要做到这些,这一天,他果然做到了。并非刻意,只是恰巧有那么一个机会。
他是个小人,守着无法实现的爱情,斤斤计较,贪婪报复,身心俱裂。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结果他却抓起被子,小心翼翼的遮住她。
然后走出了那个房间。
这是他曾经用全部生命深爱的女人,他以为有一天她这样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很痛快。
并非如此。
他非常失望。
他已经不爱她了。
那么这么多年来,他深深切切感受到的埋藏在心里的爱,是属于谁的?
他躺在车里想了一个晚上。
清晨,他敲开了周蝶语的房门。
绿洲出版社打电话来约她去看书样。
蝶语开着火红色的奥迪,戴了一副茶色墨镜。开了音乐。芬兰某个不很出名的乐队。飞驰在马路上,招惹一些目光。
车子在新闻广场停下。开了车门,一双帆布鞋落地。
白色翻领恤,咖啡色七分裤。长发在头顶简单的盘了个髻。
有人在身后吹了几声口哨。
蝶语回头,嫣然一笑。
心情顿时大好。慨叹,女人天生就需要人恭维。
所以看到“电梯维修中”的牌子也没有丝毫影响到心情,哼着小曲,一路跑到六楼。
捧过编辑部老林递过来的书样,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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