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来。
唉。我听见自己叹了一口气。二十五岁的周蝶语活到今天只跪了两次,都是给濯飧龀粜∽庸虻模谝淮吻胨挛遥诙吻胨10摇?br/
周蝶语已经不难过,即使心里觉得这是被迫的。然而也没有很多的不愿意。
有时候,我无法做出选择,犹疑难以抉择的痛苦像蚂蚁一样啃食我的心。那时候,我真希望有人拿枪指着我,说,周蝶语,你个贱人,你必须怎样怎样,你只能怎样怎样,否则……
我会感激他,感激他为我做出选择,并且为我背上“不得已、不必内疚”的黑锅。因为我可以把责任完全推到他身上去。
现在果然有一把枪指着我。
并且让我相信,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他会立刻一枪嘣了我。
我跪下来。
仰起脸,仰望这个奇异的男孩。
我跟自己说,周蝶语你的命真他奶奶的怪。
于是我终于微微一笑。我和濯洌绻站坑幸怀∥薹苊獾那蠡椋敲椿故怯晌依纯诎伞?br/
我不能事事都让这个情商停留在十岁的小男人占先机。
那将是对我智商的彻底侮辱。虽然,本人的智商也实在不值得恭维。
“濯阍敢馊10颐矗俊蔽宜怠?br/
他哭出声来。那把枪终于离开我的脑袋,被扔在地上。他腾地跪下来,跪在我面前,傻呵呵的笑了一下,又流出更多的眼泪鼻涕,之后他拥抱了我。
“我很爱你,周蝶语。”他哭道。
他的台词依旧没变。他的怀抱也一样的馨香温暖。
即使在这种时候。
我感觉自己脸上泛起一个笑容。
“我知道。”我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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