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奔跑下楼的时候,听到心脏传来暴烈的跳动,这种跳动发出过于巨大的回响,以至于我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我对的士司机说,快,快,快点。
司机回头对我说了几句话。我只看见他的唇在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哦,我听不到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的眼泪大片的流出来,我大喊,快,快点,求你快点。
司机的嘴巴依旧在动。
我听不到,可是却终于明白,他在说,小姐,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呢?
蝶语匆匆跑进市人民医院。像一只乱头苍蝇。
她站在护士台全身颤抖,话说的断断续续,“宫……宫……宫发臣。”
护士小姐看着她的样子,站起来,指去一个方向。
蝶语便趔趔趄趄的沿着走廊跑。她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然后她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当她看到宫发臣,她顿住了脚步。
他的胳膊上,脑袋上缠着绷带,坐在轮椅里,被很多医护人员包围,他低声叫骂,“滚开!我上个厕所不用人,我他妈又不是残废了!”
看上去颓废而英俊。
蝶语感觉眼眶焦灼。
他很好。他没事。还是这么有生气。
她笑了一下。
他的视线却忽然穿过人群,看向她。很冷怆,很用力的目光,却含着温柔。他们的视线相遇,静静的连接在一起。
蝶语忽然发觉,他们曾经相依为命,他在她生命里扮演的角色远非一个情人这么简单。她对他的爱,也早已超越了爱情。他的生命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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