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卫祁!”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好的,卫同学,请就坐。”他保持着他那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形象,勉强微笑了一下,我却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小样儿,就是你,没错,你完蛋了”的话。我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被千刀万剐。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先是撞了他还强词夺理,再是抢了他的意中人,最后是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女儿啊,貌似是我儿子造了什么孽吧?!)
我跟蜗牛一样遁步走,辛大妈无语地朝我翻了个白眼,我贼笑着,叫你嫌弃我,然后一溜小跑,到了辛大妈的旁边,特怂地对一旁的同学说,“同学,让个座行吗?她是我妈。”我指了指辛大妈。
那位同学立马往旁坐了坐,恩,我无视辛大妈气得吐血的神情,泰然处之地坐了下来。
“好了,这位同学的事情我们下来再说。现在,我们继续讲课。”他敲了敲手中的教具,面不改色地继续讲。
“真别说,啧啧,他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一件休闲的灰色针织衫将白色英伦式的毛衣包裹得很好,下面休闲的长裤衬得他腿又长又细。加上那刻意吹了吹的头发,唉呀妈呀,别样风采啊。
“那是,你不知道,上节课不知多少女生企图调戏他,都被他给整惨了。”辛大妈覆过身来,小声地说。
“怎么说怎么说?”我爱听这个。哼哼,还说对我们家何欢没企图,各大美女勾引他都能拒绝,那性取向能正常吗?
“水木系系花直接站了起来问‘毕老师,你名草有主吗’,毕献四两拨千斤,‘有你们也要松松土啊’。水木系另一号美女帮腔作势,‘那毕老师允许我们松松土吗’,毕献笑得云淡风轻,完美太极拳,‘美女在手,吃喝不愁,可惜你毕老师我,一直都喜欢吃硬饭’。妈呀,这话说得……啧啧……”
“你说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辛大妈细细打量了下,难掩激动地说,“这吃不准啊,不过我看这么多美女勾搭都未遂,这事儿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多好的一美男啊,怎么就……暴饮天物啊!”辛大妈叹息地摇了摇头,悲哀状。
“你小心点。刚刚他都抽了好几个调侃他的女生回答问题,将那几个草包堵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刚刚让他丢了丑,保不准他要报仇。”
我嚣张地摆了摆手,“他教什么不好教高数?不是找抽呢吗?抽,是一种生活情趣,找抽,就是一种生活态度!我看啊,他这态度挺好的。”
“你就嚣张吧,等会儿你吃瘪可别找我哭。”辛大妈不屑地摇头。
“行,你就看我如何灭了他!杀了他的威风,哈哈……”我猖狂地笑了起来,没太注意音量。而毕混蛋刚好在这个时间段歇了口气,此时,整个偌大的教室,就只回荡着我狡诈的笑声……
我吐了吐舌头,见不少人都撇过头来笑嘻嘻地盯我两眼,更是糗得低下了头。最郁闷的莫过于辛大妈了,她只差没有捶胸叹息,我怎么带来你这么个妖孽啊!
本以为会被讲台上那位避嫌同学给千刀万剐,没想到他只是闷声笑了两下,然后再次敲了敲教具,柔声说:“我们继续。”转过身来又想到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冷声说:“卫同学,下课来我办公室。”
我跟被雷劈了似的,呆愣在原地。辛大妈嚣张地笑还在耳边回荡,“卫祁,叫你猖狂吧?等会儿毕大帅哥不剥了你的皮就怪了,哈哈……”
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落井下石也忒明显、夸张了点吧?
我无语问苍天,悲哀中不忘保护我的肚子——恶狠狠地啃了两下苹果,然后故意咬得很大声,眼光一直停留在毕献的背影上,不曾动摇。
哇哈哈,就让我用目光将你射穿吧!(为毛这句话看起来很猥琐?)
不知不觉二十分钟就过去了,期间辛大妈继续百般无聊却乐此不疲地着毕献毕帅锅,而我,只能默默地将眼泪吞回肚子里,化悲愤为食量,吞完了整个苹果。这感觉,不敢相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我也没多想,甚至没去想,为毛辛大妈说毕献这节课要再点一次名,但是看同学们的表情又不像是经历过一次风雨摧残这个问题。
“今天的课马上就要结束了,这是我当老师以来第一次上课,若有欠缺之处,还请各位同学多多包涵。而我个人感觉很愉快,除了,”在我发呆的时候,毕献同学已经开始做结束发言了,“某位同学给老师造成了一定意义上的阴影。不过,”毕献同学爽朗地笑了起来,不用说,流口水的流口水,喷鼻血的喷鼻血,“我很开心今天能有这么一段回忆。下课吧。”
奶奶个熊,就跟遗言似的!喂喂,你是教高数的,不是教语文的好伐?用不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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