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嘴,谦卑有礼的话更让我失望:“我还有事。”
“不行,不能走。”我地拦了拦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远离我半米左右,无奈地说:“我也要睡觉,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见他软了下来,我知道,硬的不行,我只有来软的了。于是乎,我立马蹲了下来捂着头跟肚子带着哭腔说:“老师,我头好疼啊。我受伤了又被灌了酒,真的好疼啊。我肚子也好疼啊,多半,多半是因为刚刚吃了麻辣烫。”
说完我坐等毕混蛋拉我起来。结果半天没动静,受不了沉默,也是怕毕混蛋趁机悄悄溜了,我抬起头来,往他那儿看了一眼。
他抿着嘴,没有看我,表情突然很严峻……
这是干嘛……
“你是蠢货我不是。受伤了喝酒,刚出院吃麻辣烫。呵,这事儿你还真做得出来。自作孽不可活。你自找的。”他冷哼了一声,声线跟死水一样毫无波澜,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地讽刺我。
我知道装疼管不了事儿了,我睁大了眼,蹭身一起。
他指责我?说我自作孽不可活?说我自找的?之前一个人在医院的委屈涌到了起来,我气得直发抖,“毕献,我住院一个星期你来看过我吗?就第一天那一回!我是为了什么而受伤的?难道就我自己的原因吗?难道你身为当事人之一就没有责任吗?难道我这这么惹你讨厌这么惹你嫌连我病了伤了看我一次送送水果都那么困难么?”
我的声线开始颤抖,视线也渐渐模糊。
、第三十五章有木有?
我继续说:“一个星期,你们都不来看我。就我一个人呆在医院,护士都比你们对我亲热。你说我就这么令人烦啊,敷衍我一下就这么困难?为什么啊?”
“我不来,你很难过?”毕献的声音带着丝丝疑惑和窃喜。
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我冷哼一声:“我高兴,高兴得很。你们都别来,我一个人乐得清闲、自由。”
毕献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向我走来。
在我正郁闷之际,毫无防备之时,一个暖烘烘地拥抱滚滚而来。
呃,发生了啥……
毕献紧紧地搂住了我,双臂将我夹得很紧,他的头低了下来埋在我脖子那儿,热气就在我脖子那儿回荡。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没刹住车,还在滴答滴答流。我的双手垂着,此时此刻它已经表示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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