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是不决定给辛末打电话,估计她和花爷在一起,没时间理这个烂人余袅。
酒醉后的毕献很乖,没有发酒疯,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我无奈地用手抱住他的头,然后对司机说,“开平缓点。”
灯光比较淡,我却还是能够看到毕献紧紧搅到一会儿的眉。似乎做了噩梦,他有些不安地移了移身子,无意识地低喃,“何必躲我。”
眉间是化不开的悲哀。
我心头一震,他说的可是何欢?记得这段时间何欢确实没和他联系。
心头不知为啥突然不太舒服起来,我埋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睫毛好长,像把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好漂亮。
我跟个大爷一样摸了把他的脸,皮肤好滑好嫩好有爱啊。揩油永远不嫌够,我带着三分火气七分惬意狠狠在他脸上揪。他呢,就任我上下其手,哇卡卡,真爽啊!
很快,在司机师傅卓越的功夫下,我们到了。我看着这个连大门都很阔气的小区,暗暗吞了吞口水,难道毕献你真被包养了?
心下滑过一丝失落,我在司机大哥的搀扶下,成功把毕献带到了门卫处。原因是我忘了问余袅他住几单元几号了。
于是乎,在问过之后我拜托了保安大哥将毕献拖到了他家。然后打发走了保安大哥后,我从毕献身上摸到了钥匙,咔嚓一声把门打开。
来不及欣赏毕献的家,就急匆匆地给他端了盆水,替他洗脸。
我拿着帕子在他脸上他,把他弄醒了,他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别动。”
我挣脱,别动,老娘给你洗脸诶还别动,你妹啊。
我执着地继续擦。
接着一件不太和谐的事情就发生了。毕献恼了,手再次缠上了我的手,接着一使劲将我提了起来然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味道很熟悉。”他一把抱住我,埋在我颈间,低低地说。
我愣住,手中的东西立马掉在了地上。
“卫祁?”他疑惑地问了声,见身下的人没反应,接着便在我下颚上轻咬了一口。
我清醒过来,意识到我们这个姿势很黄/很暴/力,立马要挣脱。
谁知他突然摁住了我的手,然后睁开眼瞄了两下。我不好意思看他,只能脸红着撇过头,接着,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就覆了上来,贴在我嘴上。
我的大脑本身就不太灵光,此时完美当机。我只听的见嗡嗡的耳鸣声,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第三十七章深吻定情
我的大脑本身就不太灵光,此时完美当机。我只听的见嗡嗡的耳鸣声,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他的唇/炽热,舌/尖细细地舔着我的唇,时不时勾勒我的唇/形,我毫无意识地闭着牙/关,感受他的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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