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天啊啊。
我呼吸急促,他恶狠狠地扣住我的脑袋,将我往他那儿压。我推了推,怎知引来的更是一阵狂风暴雨。
良久,狂风暴雨结束,他用力地抱住我,舌/头撕咬着我的耳/垂,我浑身轻微地颤抖,如被电流击过,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他闷声笑了出来,“卫祁,你上午提安全/套,下午提功能问题,让我很怀疑你的目的。”
我一眼就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脑子顿时热了起来,我推开他,靠着墙壁,结巴了,“老、老师,我、我可没有勾/引你。你、你、你太自恋了!”
他挑眉,桃花眼一眨,明显的勾引啊,“我有说你勾/引我了吗?”
我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抱怨着说,“老师你长得太妖孽了,分明就是你勾/引我。但我还小,我还想长嘛,而且太快了嘛。”
他笑容不减,再次抱住了我,随意地玩着我的秀发,漫不经心地说,“这种事,总归你得是自愿的才行。”
嗯?我没听错吧?我得瑟了,笑吟吟地说,“老师,你也有不□的时候啊。”
我一开心,就有点口不择言,“我就知道,你做禽兽也不容易,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想不做禽兽试试。”
说完耳/垂就被咬住,他威胁道,“卫祁,你就等着被扣工资吧。”
我狠狠地拍了两下嘴,后悔死了,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师,我开个玩笑,呵呵。”
他不跟我多做计较,替我整理好了衣服,难得地柔声说,“下了班来我家,拿鞋。”
我哼了一声,表示答应。
看了看眼前一堆碎片,连忙又扯住毕献的衣角,“老师,都怪你啦,苏蔚蔚杯子摔坏了。不行,你得帮我赔。”
我放低声音,央求的样子。
他看了看,没说话,表示答应,扯开我的手,走了。
我兴高采烈地干笑了两笑,看他衣冠楚楚地走了出去忍不住呸了声,然后装出一副小媳妇样,可怜兮兮地走了出去。
茶水间在三楼的角落,许多同事只是轻轻地瞄了我一眼,陈小了立马从工作岗位上狂奔了过来,她拍着她的杯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总经理在十六楼,跑到三楼来干嘛?又不是没有茶水间。小祁,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咬住嘴唇,“他没有听清楚啦,然后我就东说西说的,他也没办法,只好臭骂我一顿了。”
陈小了狐疑地说,“只有这样?诶,你嘴唇怎么肿了?”
我差一点就慌了,佯装有点生气,白了她一眼,“难道你很想我死得很惨吗?!嘴唇啊,”我摸了摸我滚烫的嘴唇,心里有丝甜蜜在冒泡,“哎呦我习惯咬住嘴唇嘛,他一骂我我就紧张,就咬得很用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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