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吻得快要虚脱的时候,脖子上被种了无数草莓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手袋里那件高领毛衣的作用了。
小别胜新婚啊!
后来我回家,跟辛末商量明早庆祝生日的事情。
辛末已经完成了她的手套了……我看着这多出来的一个孔,惊奇了:“为毛有六个孔?我只有五个手指头好伐?”
她也疑惑了,“有六个吗?我记得只有五个?”
我抖嘴,“五跟六你数不清楚吗?!”
“唷,还有一个嘛,你就,你就当做样式嘛。要不我再给你戳上几个?让它形成对称?”
我往后跳了几步,“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叹了口气,拿起另外一只手套准备套上试试,惊奇发现,“咦,为毛这只手套只有四个孔?!”
辛末疑惑了,走过来一看,“真只有四个。”
我愤怒地看着她,“我说了你不适合这些细活!!”
辛末尴尬地笑了笑,“哎呦,你小拇指就缩着不出来不就得了。”
“去你妹的,你试试?”
辛末冲我摆了摆手,“您老戴好,我不染指……”
于是我在我生日那天,被辛姨强迫地悲剧地戴上了这个一只六个孔,一只四个孔的手套。
她恶狠狠地说:“老娘熬通宵赶的,你要是不戴你完蛋了。”
我戴着这令人悲剧地手套到了辛末给我庆生的地方,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我哆哆嗦嗦地接了电话:“爸,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爸特嗨皮地说:“你生日,你妈跟我一起过来看你。”
我抖了两抖,拉了拉辛末,示意她闭嘴。
“妈,你们在哪啊……”一紧张就喊错了,我囧。
“在你们学校。”老爸没反应过来……我再次囧。
“我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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