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没有再相了?”
辛姨搅拌着奶茶:“过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就放假了。回老家再让他们介绍介绍好了。”
我想了想,“到时候你把你相亲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我。”
她问道:“你干什么?”
我快速贫道,“搞破坏。”
她却爽快地说:“好好好,一定一定。”
我汗个,您是多么希望有个人来破坏破坏啊?
灵光一闪……我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儿毕献打电话过来了,我就跟辛末分道扬镳。我到小区门口,而辛末回家。看到她孤单的背影,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流出来了,要不是怕把妆给弄花,我一定会大哭一场。
毕献将窗子扬下来,蹙起眉:“你怎么没换衣服?”
我钻上车,“现在换,刚刚吃饭,怕脏了。”
毕献没答话,却将窗子摇了上来,然后闭着眼小憩。我也不扭捏,直接换了起来。
“好了?”
我还在扯腰间那坨带子,粗着脖子红着脸:“没有……”
毕献不耐烦了:“这么慢?”
然后解开安全带,凑过身子,开了灯,帮我理。
第一次在他面前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脸彻底红了。他却没多想,跟个正人君子一样,真心帮我折腾起衣服来。
很快就理好,他松手,淡淡地说:“走吧。”
到了会场,下了车,我才发现他今天穿得很帅气。一身笔直的西装显得他整个人挺拔且成熟。
头发没有搭理,这也是我后来才发现的,我一直以为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吹吹头发,后来发现他头发不吹都很有样式。
我囧了。
我挽着他,笑得多么淑女啊,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来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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