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卑地笑了笑,“不了。”
父亲插嘴:“你这段时间住哪啊?”
“旅馆。”
母亲嫌弃地说:“我住过这里的旅馆,一个穷乡僻壤能有啥好旅馆啊。差死了,根本没法睡。你要不就过来睡吧。”
父亲一惊。
我一惊。
母亲继续说,“喏,这里还有个沙发。”
父亲松口气。
我苦着脸。沙发,还不如旅馆呢!
毕献却谦卑有礼地说:“您说的是。我会按时付住宿费。”
母亲娇笑着点了点头,“矮油,这么客气干嘛。嘿嘿,住宿费按几星级的算啊?”
毕献沉默了两秒,“五星级。”
母亲笑开了花儿。
晚上洗漱时,我才发现毕献的手腕以及脚腕处都是细小的伤痕,可因为数量太多,所以看起来依旧很狰狞。
我推了推他,“怎么折腾的?”
他抿嘴没说话,低头将裤脚放好。
我拦住他的手,固执地说:“我帮你上药。不然感染了。”伤口周边红肿起来,还有未干的血迹。想必是这两个星期里里外外折腾而伤的。
母亲看了我一眼,没反对。去做面膜了。
我拿出医药箱,让他坐在沙发上,我帮他上药。
他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
我拿开他的手,撅嘴,眼睛潮湿起来,“老师……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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