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似有不解,我意识到动作有些激烈,灵机一动,想了一个权宜之计。我做了一个听筒的动作,道:“打电话有辐射,对胎儿不好,要不您把电话告诉我,我待会自己打给他?”
“也行,”陶青笑道,“那你自己和他联系吧。”
说着,就念了一串数字,让我记下。
我道完谢正准备离开,陶青忽然想起什么,道:“程宁,你的论文是不是和天坛有关?”
我心里一动,难不成顾长熙真的跟陶老师说了这事?
我不动声色,又听见陶青道:“今天早上我看他整理来着,聊天时他说要借给某个同学写论文,那,”陶青指了指顾长熙桌子靠窗那侧,“顾老师就放在那里的,你看看是不是?”
我走过去,果然有一本崭新的天坛专著和一本建筑学杂志。
阳光照在精装的硬皮封面,天上面是一张天坛的照片,天高云淡,祈年殿坐落在汉白玉的基座上,红墙金瓦,熠熠生光,让人感到一种圣洁感。
可底下几个烫金的字几乎亮瞎了我的眼。
“p”
——为什么是英文的!
“是吗?”陶青好心地问。
“是的。”我艰难地点点头,抱起那两本书,艰难地离开了办公室。
白白她们唱歌这会儿也没回,我决定去教室呆会儿。
专业教室在五楼,每个同学都有一个自己的天地。有爱学的同学还自己买了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
当然,大多数都是落满了灰的。
不知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规律,买书的人都很少翻动自己的书,反而找别人借来的书,却会认认真真的看完。
基于这个想法,我的桌子上面非常整洁,一本多余的书都没有。
只有一个孤单站立的老式竹制笔筒。
我刚一把书放到桌面,邻桌的雷一楠就凑了个脑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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