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吴局脸色阴沉,连来时带的酒杯都没有拿。
走出包房的时候,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脱力感。
这顿饭吃得我心惊胆战高度戒备,当我看到大厅宽敞的空间、明亮的灯光时,情不自禁地大松一口气,就好像从黑暗一路跋涉终于走到了光明,有种重获新生的莫名激动。
雷强的步子有点飘,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在一旁参扶着,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大家在大厅告别后,有车的就先开车走了,没车的也打的走了。雷强本是开车带我来的,但这会儿,显然是不能再开车回去了。
皱着眉头看了眼雷强,颇有些无奈:“不能喝还逞什么能。”
雷强扶额摇头苦笑,看了下手表,然后拨了个电话。
——老程吗?我是。
——我在金堂,喝了点酒,不能开车。
——好的,我在大厅等你。
雷强和都住在光华路,而我要回学校,虽不是顺路,但他俩决定先绕路把我送回去,再回家。
坐在沙发上等待时,我才知道,是美裔华人,和雷强在美国相识,同在盖里的工作室都干过一段时间。
“您为什么要取这名呢?”我问。
刚学英语那会儿,老师就告诉我们,外国人是很直接的,他们的名字本身就代表着性别。比如女生可以叫r、b、r……男生可以叫,,br……这是文化里的一种约定俗成。如果有男的叫r,就好像中国男人取名叫芙蓉姐姐。
可没想到,到了大学,我还真认识了一位女士,名叫。
“这个嘛……”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这个社会是男人的社会,而我又是个女权主义者,所以我的生活总是充满了矛盾和斗争,为了找到一个平衡点,我干脆取了个男人的名字。”
我表示不理解。
“这样,在你们的世界中,看我是个男人,有男人的领导能力和强硬作风;而在我的世界中,男人即是女人,达到了一个完美的统一。”
我被她奇怪新颖的逻辑搞得有点晕,余光瞄了一眼雷强,却发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有点担心地道,“今天我让吴局有点难堪,雷老板会不会也给我脸色看。”
“,”笑道,“是一位很有原则的人,从不会迁怒于别人。而且今天晚上你非常勇敢机智,我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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