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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恰好他们也到敦煌。
我和白白喋喋不休唾沫横飞将自己的受骗经历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整个过程中,顾长熙一脸平静,也不插话,以至于我俩话毕之后三人之间产生了一阵冷场。
大约实在是不能冷下去了,顾长熙终于意思般地开口道:“说完了?”
我俩愣了一下,点点头。
顾长熙表示知道了,然后招手:“服务员,买单。”
出乎意料的平淡。
我有种感觉,好像我和白白刚刚是深闺怨妇在向报社情感热线的记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而采访完毕,记者收集到资料,便一语不发地准备离开了。
这时,有东西忽然晃了我的眼睛。
我寻光看去,原来是顾长熙忘了取下他胸前的参会者工作牌,招手的时候,因身体的动作而微微摇摆,反射了一下太阳光。我盯着那胸牌上的头像,先是为上面的身份吓了一跳,然而仍是很想戳着他的照片问:“喂,你不应该说点什么吗?你的学生被骗,你不应该表示出极大地愤怒和深切的同情吗?”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白白半藏半掩地道:“顾老师……”
“嗯?”
“那个……咳咳。”白白碰了下我,示意我说。我说不出口,回碰了下她。
我俩扭扭捏捏的当下,顾长熙似笑非笑地问了句:“你们还想买单?”
“不是,”白白咧开嘴角的缝,小心地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顾长熙正在收拾服务员的找零,阳光的一角正好抹到他的手。他的手指很长,手指从指根到之间均匀变细,骨节并不粗大,却很分明。指甲剪得很整齐,泛着水色的光泽,大约有七八个指甲上有白色的月牙。
据说,指甲月牙多的人,身体健康,还有,性欲很强。
哎呀呀,我怎么无端想到这些。
顾长熙将钱包收好后,抬起头来,问:“你们原本什么计划?”
白白卡了一下壳,道:“我们本打算下午去鸣沙山月牙泉,晚上在那里露营。”
顾长熙点头,起身,言简意赅:“走。”
我和白白不明所以,迟疑。这是去哪?
顾长熙回身,居高临下地直视我俩眼睛,半晌,道:“你们作为大学生,就这样就被骗了,我实在是无话可说。这会儿带你们去报个警,但也别指望东西找回来,就当买个教训。下午我也不跟他们去了,免得你们又出什么事儿。”他摘下工作牌,放进随身的包里,又道:“飞机就别想坐了,我给我朋友打电话说下情况,运气好的话,你们还能硬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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