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可真是天底下最狠心的母亲,就这么眼睁睁地抛我而去了。我永生永世都会记得那天,因为那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正好是我的生日。”
“以前有人说生日便是‘母难日’,以前我不懂,现在,没有人比我更懂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有一句没一句,到后来眼泪也流干了。顾长熙的胸膛像一堵温暖的墙,整个过程中他一语未发,却又强烈地存在着,心跳从起伏的胸腔下一声声坚强有力地传来。
我把脸贴在上面,把我的事讲给他的心听。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我蹭了蹭鼻涕,倦意涌上来,我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世界末日之前,证明我是活着的。
对不住大家,年底了,事儿来如山倒,事儿去如抽丝。
欢迎大家画圈圈诅咒我的头头和甲方。
、50炼爱
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看到自己呆呆地坐在房门口;手抠着门把手,鼻子里塞着一团染着血迹的卫生纸;花猫般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目光空洞,看着远方。
有一片阴影落到我的跟前;我抬起脸;看到一个人逆着光;伸出手来;拉着我,端详了我半天。
我望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鼻血……”
他轻轻地安慰我:“已经止住了。”
我缓了一下;又忽然道:“妈妈……”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怕他不明白;重复了一遍:“妈妈……”
他慢慢蹲□来,蹲到与我视线齐平的地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不说。
我忽而也说不出话来。
这双眼睛极为眼熟,明亮而深邃,睿智而内敛,目光中沉淀着压抑的情感和语言,有理解、有关切、有心疼和不忍,像一汪冬日里深潭,潭水平静,底下却暗涌着波涛。
他握紧我的手,道:“别再难过。”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心里却变得异常踏实,脑子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我抓住他的手,问:“你是谁?”
他动作一僵,我感到他的手正要抽离出去,心里一慌,不加思索地要抓住他,身子向前一倾,却好像踩空一脚,跌入万丈深渊,只听见“扑通”一声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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