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
这个名字刺痛了,一把从床上跳起来,也不管手背上还插着针,猛然拉开病房的窗帘,正值上晚课的时间,外面尽是匆匆赶路的学生。
“看,外面尽是和一般大小的学生,现的孩子,哪个又不是健康活泼、乐观向上的?这样性格的,一抓一大把,若不是巧合,怎么又会注意到?”
、67炼爱
顾长熙说得对;父亲和秦珂果然没有再找过我。那日他说秦珂不会再来,我权当是客气的安慰;没想到事情真如他所言;消失地如此风平浪静。我细细回想起顾长熙说这话时,语气肯定,神情自然,反倒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当然,我肯定不会打电话去问候父亲那倆老人家,问他俩到底为何不再来骚扰我;显得我如此空虚寂寞冷。
——我虽然被气晕了;但还至于气傻。
我在寝室呆了三天,几乎足不出户;连饭都是白白给带回来的。第四天的时候,学院开会,每人必到,我不得不参加。我头天晚上甚至做梦,梦到会议的主题就是对我进行批斗,底下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院长在台上双手叉腰,声嘶力竭地呵斥我扰乱常纲,不知廉耻。我被喷得一脸口水,下巴尖滴答滴答地滴着粘稠的唾沫。醒来时我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我还是有些怕的。
第二天我心惊胆战地去开会,可令我吃惊的是,那日的事好似并没有成为大家的谈资,周边的人待我往常,没有人问,也没有人提,一切照旧——至少我看到的情况是如此。
也许八卦都有个新鲜度,时间一久,就渐渐淡了。
没有老师找我谈话,院长看到我,居然也是满脸慈祥,笑容和煦。
时间静悄悄地溜走。
一周后,我不经意在三楼看到一则通知:
顾长熙公派出国,为期一年。
第二天,我收到了英国一所学校的通知书。
作者有话要说:别急别急,
还有一更。
、68炼爱
是否知道,晚上天最黑的时候是半夜三点;那个时候城市灯光进入睡眠;太阳还没有醒来,天空宁静而安详。
是否知道,夜晚最凉的时候;是黑夜将近、黎明将至之时,露水开始酝酿她的眼泪;嫩绿的新叶微凉的气温中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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