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个理由!”
“那他还想多玩几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钟菱缓缓微笑,这两人就像长不大的孩子,耍宝、搞怪、搞笑得要命。
姚千千连连冷哼:“是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说就我说,”沈皓耸耸肩,“我怕小孩子会把我的清朝大花瓶碰碎了,那个可是真品。”
“……”钟菱楞了下,“花瓶在哪里?”
姚千千不屑地朝客厅努努嘴。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见有一只半人高的大花瓶竖立在客厅地板上,钟菱想起刚才进门时好像还在花瓶上扶了一把,不由胆战心惊。
“这样的理由你也说得出口,我都替你脸红。”姚千千怒目相视。
沈皓嘿嘿地笑。
“你以后别后悔。”
“我那不是怕你辛苦嘛,那咱们生,生个十个八个的,现在就去努力吧。”
“你变态!”沈皓旁若无人的,姚千千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还有客人在呢,你……咦,钟菱呢?”
钟菱早在他们开始打情骂俏的时候就溜之大吉了。她才不会那么没眼色,打扰人家伟大的造人计划。
看了一会无聊的电视剧,十点多钟门铃被按响,钟菱打开门,夏扬斜靠在门上,臂弯上搭着外套,可怜巴巴地问:“你愿意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吗?”
钟菱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意:“你咋那么无赖呢。”
“行李箱在你这,我没换洗的衣服。”夏扬振振有词。
钟菱好气又好笑:“你家里就没其他衣服了?你出差一天难不成把所有衣服都打包了?”
“没错,没错。”夏扬轻轻一挣,低头从钟菱的腋下钻过,一眨眼,人已经懒洋洋地躺倒在沙发上,笑容狡黠而满足。
钟菱无奈了,用脚踢他:“去洗澡,一身的酒气。”
“不可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要开车的话,绝对滴酒不沾。”夏扬一抬手,顺势搂住钟菱,吻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来闻闻,哪里有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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