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上午又不是星期天,人潮还是很多,游玩的人依旧的人山人海。
买着吃的,边走边吃,各种各样的电玩小游戏玩着,各种各样的大型设施轮着坐着,一会天上,一会地下,一会水里,两个人疯狂的玩着。
走到一个小门口,装饰挺特别,给人有一种阴森森的恐惧感。子奇挑逗着馨宁的胆量,“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进去试试?”
“走呗,有你在我怕啥。”馨宁欣然答应着。
进了门,四下漆黑,四面伸手不见五指,等了一分钟,眼睛适应过来。这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两面是高高的墙壁,一种蓝颜色的灯照明,说话的时候牙齿会变成蓝白色,好象将整个人放到了验钞机底下。路的两边会偶尔有两个鬼状穿着的物件站在那里,迂回的前行着,议论着这些鬼装。
前面不远处是个转口,站着一个鬼,衣着打扮有些象济公,圆圆的脸蛋,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比其他鬼可爱好多。馨宁为了不让子奇看出她很害怕,上前用手指指点点的,没有想到鬼发出声音,而且手中的扇子还往下落,吓得馨宁直喊叫,站在那里不敢动。
子奇见着笑得不行,慢慢的走过去,将自己的手拉住她的手往前走,手心对着手心,小小的动作却很神奇,给人以坚定信心,给人以战胜恐惧的力量。
子奇还是忍不住笑着,边走边看着馨宁,弄得馨宁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出的糗真的很大。
路依然很长,周围还是很黑,馨宁不敢再随便去碰路上遇见的各种各样造型的鬼,只是敬而远之。
判官当中坐,牛头马面,依次的站立,馨宁拉着子奇,站在他们的面前,说道:“求判官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前日不久刚刚到公司上班,是这位老板的秘书,这位上司常常想尽办法要赶小女子出公司,小女生的饭碗难保,请大人明查。”
子奇双手一抱说道:“大人,是这样的,在人事部拿到的人事资料显示,她的学历以及工作经验是不被大家承认的,留在公司早晚会因个人原因被裁员,我只有将她留在手下工作,出了问题责任由我担着,只有留在我的身边,才不会被炒鱿鱼,也许会被别人议论,但终有一天她会盛任这份工作。大人,此心天地可鉴。”
馨宁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想试演一出公司老板不体查人间疾苦的戏,没有想到,会得到子奇的真心话。本想以玩乐的心态,将自己多日闷在心中的郁闷抒发出来,但现在热泪盈框。原来子奇是在保护她,可是她一直在认为子奇想要赶她出公司。“眼睛看到的往往不会是事情的真象。”难道自己错了嘛?当听到真心话的时候,一切误会都解除了,久久积压在心中的结终于打开了。眼泪将心中的压抑带出来。怪自己太不争气,怪自己能力低,怪自己学历低,怪自己错把好人当坏人。
子奇轻身来到馨宁的身边,轻轻的将馨宁抱在怀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等着心馨将心情平抚。泪水不停的涌动着,无法控制住,湿了子奇半边衣衫。
很微妙的感觉往往在于两个人的0。01厘米的距离产生的,谁也说不准那个人会是谁,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触动了那个开关,然后有一种电流顺着身体一直的一直的麻遍全身。馨宁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将自己的感情藏得好好的不知为何会跑了出来。
许久,两人走出了那个黑黑的地方,来到光明之下,馨宁人也变得开朗很多。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点了特色小吃。
“今天真的谢谢你,让我听到那些我不曾听到的真心话。”馨宁说着。
“我只记得刚刚你我玩了一个游戏,假扮演员,某个小孩还玩哭了,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啧啧。”露出不责备的神情。
“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能听出来,真的。”馨宁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对了,你怎么来公司上班的。”
“就那样了,子承父业”子奇平淡的说道。
“那不是还有你哥嘛,子承父业也可以是你哥的。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来公司上班。”馨宁步步紧跟。
“父亲将我放在公司我知道是制造对哥的威胁,让他有紧迫感。论学历,我的高,论人脉,他的广,我们俩人在高低之间互补不足,我学的就是企业管理系,不回公司上班说不过去。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考核,也应了父亲的心。这份工作只能是先应对着,走走看看,不行就闪人。不想被金钱迷住眼,变成一种挣钱的机器,永远不停的转动着。除了钱眼睛里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馨宁默默的吃着,真的是生活条件不一样,他考虑的是如何生活有价值,而馨宁考虑的是如何变成挣钱的机器,不停的转动着,那样钞票才能进入口袋。只有变成了挣钱的机器,生活条件才能更好些。
“人们生活不就是为了挣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人前人后的让人羡慕吗?”馨宁问。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这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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