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晶采”,我抱着害虫,左手还拿着那只鸭子,进去。
沿途,
“小让,这你儿子啊!”
“哇靠,小让,你现在有‘祖宗’了。”
我笑着抱着害虫直接进了包房,
呵呵,果然,全体起立!
“操!小让!你把这小祖宗抱来不是纯粹难为死我们,给他吃什么啊!”
“小让!你儿子那个哭神!紫上是不是马上也来?”
我儿子全然不看这些“渣滓”,他和他妈妈一样对什么上心了就一心一意只看那,现在,他还在看我手上的鸭子,
我把鸭子放在桌子上,他的视线也跟着到那儿,我抱着他坐下来,
“你们有非要我现在出来,跟你们说紫上去参加课外活动了,我不把他抱来搁哪儿,”
他们很自觉,我一进来,立马把所有的烟灭了,窗户全部打开!
这也是紫上“教育”的好。有次,也是一个类似的饭局,紫上抱着害虫一到,大家都愣着了,谁想到他们回来?
紫上到好,转身抱着害虫就走!什么也不说。
他们急了,都瞄着我,“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我靠在门边耸耸肩,“等着,”
果然,一会儿,从走廊那头儿传来紫上的怒吼!
“烟!烟!我儿子要得了癌症我找你们拼命!!”
你再看包房里,几个大男人又是开窗户,又是打烟儿。那天,紫上始终没进来。
“你说,你把这祖宗带来先支一声啊,我们就不敢抽烟了,”
“我说了紫上不在,我肯定要把他带来,”
“小让,你们家那么多保姆是养着伺候谁的!”他们咬着牙说,
我淡淡笑了笑。我们家的“伺候等级”没必要和他们解释。通常,保姆只管管我和慕夜的事儿,紫上和害虫的事儿还轮不到她们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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