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挨在我身侧的夏思源,虽已完全褪去了青涩,而面容却一如少年时那般纯净从容。当年任我天马行空去幻想,也不可能想象到风云人物夏思源会有一天躺在我的身边。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当年那位美丽的斜视的校花姑娘。
如果我跟夏思源这样不吵不闹又没有第三者,这是否意味着我们正在往好的一面去发展了?好吧,我承认我这人实在是太乐观了。
因为第二天一早,夏思源就对着我落在洗手台上的那半截牙膏毫不留情地咆哮。
也因此,我认为夏思源有病,洁癖,而且很严重。好吧,我不同患者计较。
我默默地拿纸巾将洗手台擦试干净。
夏思源见我没回嘴居然显得有些不习惯,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了?”
我头也未抬,“没怎么?好好的。”
夏思源说:“其实你每天都漏牙膏在这里,我这是忍了很久了才说你的。”
我瞪了他一眼,“您老既然都忍了那许久了,为什么一定还要说?一直摆肚子里多好。”
夏思源眉头又皱了起来,“跟你好好说话还真累。”说完拿起毛巾擦了把脸就出去了。
我看他出去了,扭头学着夏思源的口吻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方黎黎,跟你好好说话还真累……”
不河蟹圈叉关系'21'
第二天,我与夏思源还有夏奶奶一同去到我家。短短两天潘华阿姨整个瘦了一圈,原本精心保养的面空也完全苍白无色,甚至连唇色都变得灰白。
潘姨瞧了我们三人一眼,完全没有想跟我们谈话的意图。夏思源坐在我身侧垂着头也理一言不发,那我更是不敢出声了。我这两天总在想,或许要不是郭东晨这么一闹,潘华阿姨依旧过着幸福的阔太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撒破脸的摆到台面上来这么的被动。
说起来,这事完全得怪我。
不,得怪郭东晨。对,就是他,要不是他这么爱管闲事,能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么。
“潘华,你要是这么躲下去,振明就等于被你让出去给那个女人了……”夏奶奶打破沉默,开门见山地说。
潘姨嘴角抽动了一下,哀伤地说:“妈,这男人要是变心了,我还指望他什么?”
夏奶奶有些生气,“你要是这么想,那谁都帮不了你。”夏奶奶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这两天有些事情一定要回乡下,你们的事情,我老了,也管不了了。不过如果你坚持,我用我这把老骨头保证,他夏振明就是不可能抛下你。你信我不?”
潘姨原本黯淡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微光,可是瞬间又黯了下来,“妈,我的天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奶奶皱了皱眉头,“不是我说你啊,潘华,你说你们现在条件是好了没错,你一天到晚的天天忙活自己那张脸,连餐饭都不给他做,有保姆是没错,可是你得让他念着你的好呀,这些你自个不会想吗?”
潘姨委屈地说:“那我还不是想把自己弄漂亮点,才能让振明把心搁我身上嘛。没想到……没想到……”说到最后,潘姨又露出了哭腔。
“好了,哭有屁用!”夏奶奶突然一喊,潘姨果真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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