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东晨说:“亲爱的妹,你正经点,我真的有话跟你说呀。”
我正经地说:“亲爱的哥,您请讲。”
郭东晨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苏琳父母怪怪的。”
说起苏琳的父母,我突然发觉我跟苏琳这么多年的同学朋友,我居然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父母,甚至也从未从她嘴里提过她的父母。
郭东晨又说:“我在电话里也不知道怎么说,等你回来再跟你详细说。就这样吧,你早点睡!”
我怒吼,“郭东晨,你是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别说半截话!”
郭东晨不理会我的咆哮,“嘿嘿”一声将电话挂了,我顿时有一种想骂他祖宗十八代的冲动,不过那样等于将我自己也骂了,所以我忍了。
夏思源似乎被我吵醒了,满面戾气地望着我说:“方黎黎,你不睡是否也要顾及一下别人?”
我望着今晚态度又有些回到解放前的夏思源,说:“那您要是睡不着,也请不要殃及鱼池。”
夏思源皱眉没有说话,我仰着下巴不甘示弱。
半晌,夏思源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不为人知的怒气,然后平静地说:“方黎黎,你天天除了耍弄你那张嘴皮子,还有什么本事?”
我不高兴地说:“您也可以呀,也没人拦着你。”
“你……”
“我什么?”
“不可理喻!”
“多谢赞美。”
夏思源愤怒地一拉被子给我一个大后背,我越想心里越憋闷,下床穿了鞋子便下了楼走到了院子里。我想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许就不那么憋闷了。
今天似乎是月半前后,溜圆的月亮挂在树梢之上,月光皎洁清亮。
我坐在榕树下的石床上,虎子扒在我的脚下时不时望下我。我摸了摸它的头,它忙顺从地将下巴搁在了我脚面上。
这寂静沉睡的村庄,安静到我连自己的心跳都听着一清二楚,这是在城市里完全感受不到的清新跟宁静。而我却并未因为此而感受到一丝轻松。我觉得现在夏思源已经可以轻松左右到我的情绪,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心情跟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喜怒无常。
这时,夏思源突然在二楼推开窗子,压低声说:“方黎黎,你做什么呢?赶快上来。”
我头都没回,“你管不着。”
“行,你既然这么愿意在外头,那我得提醒你,如果虎子突然乱叫或者低吼,那你可千万不用害怕,那是因为它眼里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你也别太惊慌了。”夏思源说完就将窗子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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