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解释,苏叶好像明白白煜是谁了。他叫郭晓松三哥,应该是比较好的朋友吧,她也没细问,不敢兴趣。
她被白煜收留了。
当晚,白煜便接到了郭晓松的电话,因为白煜家很大又很空,所以她听得清清楚楚郭晓松第一句是,“她到了么?”
忽然间想起小时候,跟妈妈吵架,苏叶不肯认错,跑到最好的同学家去住。明明没有告诉妈妈她去了哪,但妈妈却总是知道她跑到哪去了,于是当晚,她听到妈妈给好朋友打电话说:“她到了么?”
妈妈没有问好朋友,苏苏是在你家么,也没有很着急的说,苏苏到底跑哪去了,只是很平静的问了一句:她到了么?
那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根本不需要多问什么,只有最简单的四个字:她到了么?
如今,这四个字,竟是从他的嘴里听到了。
她没有听到接下来白煜是怎么调侃她跟他三哥的,只是心里平静不下来,乱哄哄的,说不清是一股热流还是一股寒潮,冷热交加的感觉特别不好受。
晚上,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莫名其妙的失眠了。堪比小强的苏叶小姐竟失眠了,这个发现让她自己惊讶不止。
正想着怎么打发时间,电话进来了。是郭晓松。
“听着声音挺精神啊,还没睡,想我想的?”郭晓松说,声音有些慵懒。
“听着声音挺萎靡啊,刚做完运动?”苏叶问。
郭晓松一时没理解,“什么运动?我没有晚上运动的习惯。”
苏叶嘁了一声,“不运动怎么释放多余‘精’力?”加重了精那个字。
郭晓松反应了一会儿,呵呵笑了,“哦,那是我的历史,虽然有些不光彩,当然,良家妇女们看来是不光彩,可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羡慕我呢。但……”
“呸!”苏叶打断他,“还觉得特别光荣呗?”
“嘿嘿、嘿嘿。”郭晓松笑。
静静的夜,空中高悬一轮明月。苏叶抬头望望,b市跟市相距千里,连气温都这么不一样,今晚这月亮却是一样的么?
呼吸相闻,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直到听到苏叶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郭晓松说:“我在看月亮,想着你是不是跟我看一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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