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以后,药汤好了,捞出草药晾凉,冯宁宁转去她的实验室给一堆个早就折腾病了,伤口发炎的草鼠灌药,抹药,留下几个助手观察效果,自己脱了大褂,换了鞋子走出来,一看到院子里油果树下的身影,就迅速扑过去张开手臂:“凝宵啊,快让我闻闻,我要晕了,那些草药的味太大了!”
话没说完已经挂在凝宵手臂上,脑袋扎他胸前,左右摇晃着深深吸气,一边喋喋不休:“嗯,嗯,凝宵啊,幸亏有你啊,要不我得晕好几天。”
几个月下来凝宵依然不能习惯冯宁宁这种行为,他满心羞惭万分无奈地看着身边几个侍卫低头的低头,别过脸的别过脸,不远处陈曦大人一脸笑意怪模怪样地走过来。
他就不明白了,通常人们都说鲁那族是千人一面,分不清谁是谁,凝雾他们几个跟着陈曦大人这么久了,大人都要靠他们衣服上的字分辨名字,怎么冯宁宁大人总能准确地找出他来呢?话说回来了,除了他之外冯宁宁大人也分辨不出别人来。真是奇哉怪也。
并不是说凝宵不愿意冯宁宁大人喜欢他,实在说来,冯宁宁大人身份高贵,地位尊崇,鲁那人是跟宁诺人一样尊敬大人的,只不过多少年的传统如此,男女有别,就是夫妻之间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搂搂抱抱的。可这冯宁宁大人哪天不跟他身上蹭几回呀,他可是未来的鲁那族长啊,所以身边这几个鲁那人也跟他一起尴尬。
陈曦把运输队交给蜜提娅,嘱咐她所有俘虏包括蓝荻兄弟俩在到达宁诺以前都必须蒙着眼,自己带了两千人快马赶回来。她急着跟冯宁宁商量制造病毒的事儿,连家都没回就找这里来了,一进院子就看那小不要脸的挂人家大小伙子身上蹭;不用问,那肯定是凝宵。
看着凝宵那个想躲又不敢躲,不躲又实在别扭的窘态,周围几个鲁那人想看不好意思,不看又好奇的表情,忍不住的乐,随口开了句玩笑:“冯宁宁你这么喜欢凝宵就跟人家求婚娶回去,明儿让凝宵给你生个小冯宁宁,哈哈。”她心里补充着,满身鳞片,爬行类的。
冯宁宁也乐:“成啊,就是人家凝宵看不上我。”说完了她还朝凝宵挤了挤眼。
这个,难道是求婚了?大人要娶他?
凝宵睁大了眼睛,脸烧的要透出来了,他心里又是欢喜又是不安,有些期盼又有点儿不知所措,傻在那里,既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表示点儿什么。
这里的鲁那人都从凝雾那里知道了那个预言,但是陈曦总不要求凝雾几个侍寝,他们干着急也毫无办法。如今这个,是不是……
凝宵还在发愣,叫做捻玉的鲁那侍卫已经向他鞠躬行礼:“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其他几个侍卫也纷纷行礼恭喜他。捻玉又大着胆子看向陈曦:“鲁那一族都对神使大人的赐婚感激不尽,还请神使大人受鲁那人一拜。”说着屈膝跪倒,庄重地行了叩拜大礼,其他侍卫连同刚回过神来的凝宵都照样行了大礼。
这下冯宁宁不乐了,陈曦也不乐了。
这事着实大条了。这就赐婚了?就是句玩笑好不?
她整天挂你身上你都没说什么,我开个玩笑也正常是不?
他们急着把凝宵嫁给冯宁宁?就因为冯宁宁整日挂他身上?还是因为别的?
君无戏言是不就这样?可我还不是君呢,真他妈的……这么一句玩笑话就要害了冯宁宁一辈子?
陈曦冯宁宁对视一眼,又看看跪着的几位,傻眼……
要不把眼下这几个都杀了?凭她的本事用不了几分钟……可这么凶残的事,她要干了她还是人吗?
靠,豁出去了,干脆我娶了你成不?就是别嫌弃,我可都能当你妈了……
:老牛;
我跟你一块吐血;捶地……哇哇大哭;伸胳膊踢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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