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只顾着整理绡绡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答道。
“可是……”
“人是多了点儿，不喜欢的话就忽视，客人不用你招待。”
“姐，咱们自己在一起过生日不是更好么？往年都是那样——”
绡绡的话猛地顿住，往年，她们再也回不到往年了，今年、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会不一样，爸妈不在了，怎么可能还是那样……
“这样行不行？回头把头发修一修吧，都疯长得没有样子了。”
龙飞扶着绡绡的下巴，笑得十分骄傲，姐妹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遇，绡绡看懂了龙飞的回避和隐忍。
“好看。姐，谢谢你的礼物，好漂亮。”
绡绡抬手去摸被龙飞的一双手收拾得妥帖的长发，指腹下是今年的生日礼物——24黄金打造，纤细优雅，碎钻点缀，蜿蜒似罗马藤条的发饰，龙飞送了她一套首饰，发饰只是其中之一。
头发被龙飞编成辫子盘起，绡绡的脸不失清纯，尽管到今天她已足二十五岁，她却仍旧跟个刚走出校园的女生一样，没有被浸染成另一种模样。
“耳环和手链，还有项链，都别忘了，我还有事，不能一直陪着你了。”
龙飞俯身在绡绡发顶轻吻，她是大姐，言行举止都带着大姐的意味，“待会儿我让龙仄来叫你，饿了就先吃块糕点。”
“嗯。”
绡绡看着龙飞转身离去，心中稍显失落，楼下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和珠光宝气的女人拿着她生日宴会的请柬而来，她就算不能像大姐那样如鱼得水地跟那些客人寒暄笑谈，但也该下去打招呼，她明白的，大姐已经很照顾她了。
“绡绡——”
“姐？”
“生日快乐，晚上不要吃太多，今天晚上我来你房里睡，给你准备了蛋糕。”
龙飞去而复返，她握着门把手朝绡绡眨眨眼，就知道这丫头一个人的时候会发呆。
“好！”
绡绡被龙飞小小的突袭吓了一跳，不过听完龙飞的话就立刻眉开眼笑，“姐你不要喝太多酒，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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