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用开车,不过淳朗还是不肯多喝酒,以防被齐鹤他们再下药。兄弟几个嫌弃淳朗束手束脚玩不起来,直接赶他出局。淳朗喝了一大杯算是赔罪,说来日方长,日后再聚也是一样的,他托仝燚代为招待便走人了。
回转到孙家医院,淳朗让司机把车停在外面,但他又实在担心龙飞被孙葆祥欺负,最后一狠心一跺脚,愣头青似的就往里面闯,迎头遇见的人还以为是他来砸场子的。
淳朗贼头贼脑地往绡绡的病房走,结果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肩膀,吓得他跟见了女鬼似的,“不愧是孙葆祥的狗腿子,詹应寒你缺德不缺德,人吓人能吓死人,尤其是你这种长得物欲横流的脸!”
“物欲横流?是,方大少爷,您说得对,不过您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可是色欲横流。”聂萨德以牙还牙,趁淳朗还没来得及反击,聂萨德一正脸色,“方大少爷,我大哥让我来请您!”
“孙、孙葆祥找我干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他说让我去我就去,爷很忙,不在服务区!”
淳朗摆了摆架子,但想了想还是扯了聂萨德的胳膊低声问,“他今天身上有枪么?”
“没有。方大少爷,请吧。”
聂萨德做出邀请贵宾的姿势,淳朗鼻孔出气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被聂萨德请走了。
淳朗做好了带伤再打一架的准备,结果他刚走进去就看见孙葆祥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儿,淳朗努了一把力却还是没忍住笑。聂萨德赶紧就溜了,生怕做了被殃及的池鱼。
“我说孙葆祥,我记得我没有没打你眼睛啊,怎么你成了这副德性?”淳朗笑得前俯后仰、毫不客气,他不是孙葆祥的手下,才不会忌讳孙葆祥有没有黑脸。
“听说你设计了姜培君。”孙葆祥直接无视淳朗的疯癫,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或许是腰伤的缘故,他看起来有些僵硬。
“关你屁事!”淳朗心虚地骂了一句,“怎么?你心疼姜培君啊?”
“只是好奇而已,方大少爷已经得偿所愿,为什么还紧咬着昔日情敌?”
“孙葆祥,你是不是闲得蛋疼?!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关心我干什么?就不怕被人说成?”
“我有直觉,姜培君和龙家的关系不仅仅局限于龙飞……”孙葆祥始终像是置身事外,说话的腔调显出冷意。
“没想到孙葆祥你也挺文艺的嘛,还直觉!要不你去做孙半仙儿好了。”
“绡绡肚子里的孩子是姜培君的?”孙葆祥不理会淳朗的插科打诨,他抬头望向淳朗,“是不是?”
“你脑子被打坏了吧?一个大男人自己坐这儿八卦!”
淳朗讥笑孙葆祥,可他在孙葆祥溅出杀意的眼神里终于垂下了头,“孙葆祥你这个小人,你查到了真相,然后呢?高兴了?!”
“方淳朗,那段日子你护着绡绡,谢了。我是不是小人,你说了不算,她说了才算。她欠你一个人情,我还你。你搞垮了姜培君刚刚起步的金融咨询公司,却伤不到他的命根。”
孙葆祥把手边的一个文件袋扔向淳朗,淳朗不明所以,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孙葆祥接着道,“那里面是姜培君全部的底细和身家,包括他父亲留给他的股票和基金,他父亲的钱也不怎么干净,姜培君明白得很,所以才跟我做交易设计买下飞天公关,他要把在美国的钱通过飞天公关流回市。你想怎么做都随意,等你玩够了告诉聂萨德一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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