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不中听的话在淳朗开口之前已经冒出来了,淳朗一咧嘴,啊哈,是老婆大人的冷面秘书陈淑嘉!
“张典你听见没有?陈秘书这话说得可是相当有水平!”淳朗如果不是正抱着龙飞,估计他飞起一脚就踢到张典身上了。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淑嘉也说得对!全都是我的错!”张典认错态度极好,他知道这几位都没有什么恶意,话里多是玩笑,“大哥,这天儿冷得很,那边有家店,里边儿卖热饮,大嫂可不能受冻,要不去坐坐?”
“你怎么不早说?!带路!”淳朗一声吼,他正给老婆大人找休息的地儿呢,“老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一会儿咱们就直接逛出去,然后回家,好不好?”
龙飞连点头都免了,反正淳朗现在胆儿大,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儿都干惯了。
饮品店边儿上有个老伯在摆摊儿糊灯笼,淳朗眼睛一亮,他把龙飞在饮品店里安排好,又央求淑嘉陪着龙飞,然后就拉着张典去老伯的摊儿前取经了。
张典不乐意,嘀咕着“学这玩意儿干啥”,淳朗直接“啪”一声在张典背上来了一巴掌,“小弟弟,你现在还年轻,不知道已婚男人的苦,艺多不压身,糊灯笼简单易学,既能泡妞儿,又能哄孩子,哥不会害你的,我老婆就喜欢会糊灯笼的男人,陈淑嘉跟我老婆是一个属性,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学,一、三!好,时间到!”
“哥,我学!”张典一咬牙,这事儿干了不吃亏。
所以,就有了这样一幅场景,两个穿着高档羊毛大衣的男人笨拙地坐在小板凳上被一个老伯指手画脚,唉,脑子不开窍,灯笼也糊不好啊。
“看起来,你过得很好。”
淑嘉喝了口茶,她一直盯着窗外那两个神经质的男人。
“没有什么不好,也没有什么好,就像你看到的一样。”龙飞自然也看到了淳朗和张典,“你呢,张典是怎么回事儿?”
这是龙飞第一次问淑嘉感情的问题,淑嘉收回目光看向龙飞,她似乎笑了笑,又像是没笑,“张典?一个相对而言比较有耐力的男人而已,能是怎么回事儿?”
“我当初也以为方淳朗不算回事儿。”龙飞意有所指。
“哦……你这教训真深刻,我得吸取。”淑嘉玩笑似地朝龙飞眨眨眼,她把杯子一推,“我去趟洗手间。”
“嗯。”龙飞往后靠了靠,眼角处模模糊糊是淳朗一脸认真的样子,她的话他倒真是较真儿。
过了有两分钟,淑嘉的包突然从位子上滑落地面,龙飞倾身去捡。就着店里泛黄的灯光,龙飞瞧见了淑嘉包里露出的文件一角,“……2011年6月13号龙海安夫妇交通事故因果关系的司法鉴定……”,心脏骤然发紧,龙飞被那几个字刺到,记忆猛如海啸摧毁了她的平静!
没错,就是6月13号,就在龙飞拒绝龙海安让她回家一起吃午饭的要求后,龙飞不久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说龙海安夫妇遇车祸,男死女重伤。龙飞浑浑噩噩地赶去医院,却在到达医院的第一时间得知母亲孙丹白也已离世,那一刻的苍凉,她一个人生生扛下。
到如今,龙飞以为她可以坦然了,她以为她可以面对了,最终仅仅是白纸黑字就把她的伪装击得粉碎,让她狼狈不堪。
“龙飞!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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