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现在怎么办啊?”光头李站在严向东身边,忧心忡忡。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他人找不到,我们只有等他来电话。不过我想,他既然关机了,就不会来找我们。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杀孙天野,就是不想连累我们。文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严向东了。”说完,狠狠吸了一口烟,直到火光快烧到烟屁股,才扔到烟灰缸里。
“飞哥昨晚在电话里跟我说,以后我们都听东哥和‘眼镜’的安排。”光头李烦燥的用手抓了一下光秃秃的脑袋。
“我们这音乐酒吧还开不开?”阿牛在一旁问道。“是啊,我那胖子排档要不要开啊?”瘦猴附和道。
“现在文飞杀了孙天野,飞鹰帮一定会过来报仇的。先停业,再想办法转掉,大家也到外面避避风头吧!”俞彬取下眼镜,叹了一口气。
“不用停业,继续开。我二十四小时都会留在这。只要他们还敢来砸场子,我就效法文兄弟,将飞鹰帮彻底灭了。”严向东站起来,双拳捏的“咯咯”作响。
俞彬无奈的摇摇头,没有说话。“东哥,我也不走,和你一起守着,说不定飞哥还会到这里找我们。”阿牛走到严向东的身旁,脸上表情坚毅。
“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飞哥,希望他这次能够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光头李从桌子上的烟盒内弹出一根烟,叼在口里。
从门外传来,“噔噔噔”一阵急促的上楼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的人是花皮。“外面情况怎么样?”俞彬将手中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现在警方发布了通缉令,在大街小巷上到处张贴,电视里也是轮翻播放,网络上的贴子也是铺头盖地的。听说飞鹰帮悬赏三百万发出江湖格杀令。这次飞哥死定了!”花皮带着哭腔说道。
“现在怎么办?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啊?要不被警察抓住,坐一辈子牢;要不就被人杀死在街头。”俞彬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希望文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严向东有点绝望的长叹一声。
文飞醒来时发现自已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赤裸的上身和手臂上包扎了绷带。手腕处插了一根针,针连着输液管,正在打点滴。有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报纸。他见文飞醒过来,放下报纸,连忙站起来。
“你醒了,我去叫医生来。”小伙子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文飞想挣扎着爬起来。
“你千万不要乱动,正在打点滴呢,扯动针头容易造成回血。这是部队驻扎在这里的医疗所,是陈师长找人把你送到这的。我叫邓玉兵,是来护理你的。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
“谢谢!陈师长在哪?他为什么要救我?”文飞问道。
邓玉兵笑笑,用手将军帽摘下来,摸摸脑袋说道:“我只是一个兵,怎么可能会知道首长的事情。不过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报纸登出来了。这上面还有你的通缉令。”边说边把桌上的报纸展开,放到文飞面前。
滨州日报的头条,赫然写了一行醒目的标题:‘武神’风雪夜独闯夜总会,黑帮械斗展开血腥杀戮。旁边还配有一张飞鹰夜总会舞厅里一片狼籍的大幅图片。邓玉兵将报纸翻到反面又展开了,是一张通缉令。一张文飞的半身照片,就覆盖了半张版面,下面是文字说明,包括姓名、性别、出生年月、身份证号码、身高、脸型、体型及案情简介等。
“你好猛啊,孤身一人敢去砸黑社会的场子。面对二十多个人,竟然全部被你打倒了,还死了二个,重伤一个。”邓玉兵眼中流露出崇敬的目光。
“他们逼我太狠了,一心想要致我于死地。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去找他们火拼的。”想起昨晚上惨烈的博杀,文飞眼光变得冷酷起来。
邓玉兵无意接触到文飞的目光,心底也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这是杀人时才有的目光。他赶紧将头别到一边。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短发,眉清目秀,脸上挂着温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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